凝视之下，就好似在接触法则本源之力一般。

法则源石原本是令至强者法则蜕变的辅助之物，若无法则源石，只是仗着自身悟性感悟，即便是耗费百年光阴，也未必能让法则蜕变一次。

要知道任何一位至强者本身至少是S级天赋，可即便是身怀这等天赋，在踏入至强者层次之后，只是仗着自身天赋，也难以真正突飞猛进。

江寒握住法则源石，便开始一心多用，同时炼化四枚法则源石。

帝阶法则晶核的玄妙当即就体现出来。

如果换做是普通法则晶核，即便是天阶法则晶核，亦或者是圣阶法则晶核，在炼化法则源石之时无论是速度，还是转化效率，都远远不及帝阶法则晶核。

炼化法则源石的过程，便是将其内蕴含的法则剥离而出，融入自身法则晶核之中。

在这个过程之中，即便是圣阶法则晶核，也只有八成的转化效率，无法完全转化。

而帝阶法则晶核却能做到十成转化效率，不会浪费一丝一毫。

至于炼化速度方面也是相当惊人。

江寒手中的法则源石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只是过去十分钟的时间，四枚法则源石表面的光芒就黯淡了三分之一。

半个小时之后。

四枚法则源石全都化为粉尘，四散开来。

而与此同时，江寒也彻底将法则源石中的法则之力尽数剥离，炼入自身帝阶法则晶核之中。

江寒第一时间就察觉到自身掌握的四门法则的变化。

修行至九阶之后，需要不断凝练法则之丝，令得法则晶核浑圆饱满，充斥着法则之丝，才算是踏入九阶巅峰。

法则之丝就犹如自身法力，法则晶核则犹如瓶子，只要将瓶子填满，就算达到九阶巅峰。

江寒的帝阶法则晶核也是如此，对于任何一门法则之力都是有着承载上限，达到上限之后，也就意味着对应的法则之力修行至九阶巅峰。

在炼化四枚法则源石之后，江寒自身所掌握的雷、火、金、水四大法则，皆是达到了九阶巅峰层次，进无可进。

除非令自身法则经历一次蜕变，才能继续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