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笑了，“哈哈哈，没什么区别，都是人。”

林清月翻开相册，“第1章。是你小时候给我拍的照片，所以我才爱上拍照。后面呢，有一半也是你拍的。不过嘛，我就只能看着你俩啊……你俩一分手，你就开始向我合作表白，笑死了哈哈哈，然后又复合，然后又……”

说到这儿，林清月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眼眶不知不觉间湿润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但那微微颤抖的嗓音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悲伤与无奈。

泪水滚烫，陆云霆能感受到，泪水顺着他的脖颈淹没在衣襟上。

陆云霆皱了皱眉，“那你还喜欢我？欠不欠，放弃我换下一个行不行？”

林清月侧了侧头，抬手摸着他的脸，“她们要是都放弃你了，你该怎么办啊。”

陆云霆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缓缓开口道，“那我可能早就死了。”

林清月手一顿，颤声问道，“为何？”

“针对我。”

林清月的眼眶瞬间泛红，声音也不禁带上了一丝哽咽，急切地说道，“合起伙来针对你吗，哥哥。我……”

陆云霆笑了，“但我没想到现在发展成这样了。你怎么就说着说着就变了呢？”

“我可以听见你的心声啊。”

“这么神奇吗？”

“你不抵触吗？”

“我无所谓啊。这有什么区别呢？只要你们有问题的话，我都会实话实说，和心声有什么区别呢？”

林清月闻言哭得更凶了，自责地呢喃道，“我是不是有点该死啊哥哥。”

陆云霆皱起眉头，“哭什么？”

“想哭啊，你一个人该怎么办啊？哥哥。我学了这么多怎么都没用呢。”

陆云霆叹气，“自足。不必事事都为了我着想。”

林清月执拗地喊道，“不，我一直都是为了你呀。我怎么可以走到那一种地步，我的好哥哥，你该怎么办呢？”

陆云霆一脸无奈地将头撇向一旁，故意板着脸说道：“再哭，我可真就不理你了。”说完还轻轻哼了一声。

林清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我忍不住怎么办？”

陆云霆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都快把我也传染得想哭了。”

“那你也哭呀！”

“我哪哭得出来啊，又不像你这么爱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