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滨的面色尴尬,他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又瞥了眼莫渊和司徒靖南。
他对妹妹说:“成君啊,你先别急。其实我明天已经有安排了。”
沈成君皱起眉头,不解地问:“什么安排?比看病还重要?”
“这样的,”沈成滨咳嗽几声,指了指莫渊,“这位是魔谷先生,他有办法彻底解决我们家族的问题。明天我们约好了去祖坟看看。”
“什么,哥哥你明天还要去祖坟,你怎么能随便活动呢?”
沈成君闻言先是担心,紧接着才看向莫渊,上下打量他,目光中充满了质疑:“哥,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什么魔谷先生,这么年轻小子一个,听起来就像是江湖骗子。”
“沈小姐这话就不对了,”司徒靖南插话道,“我可以替莫渊作证,他确实有非凡的本事。是我代表大周朝特意邀请他来的,能力已经获得了朝廷的认可!”
沈成君却不以为然,冷哼一声:“朝廷?朝廷又怎么样?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相信这些封建迷信把戏。”
“国外的医疗科技术才是最先进的,奥尔登教授可是世界顶尖的大专家!”
她转向沈成滨,语气坚决:“哥,你必须跟我走。我们明天就到国外去找奥尔登教授!”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沈成滨左右为难,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不停地在几人之间游移,显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莫渊轻轻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僵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他脸上没有丝毫讨好或是不悦的表情,平静地说:“沈先生,沈小姐,其实我今天过来,也是抽空来的。我还有其他要事在身,如果沈先生明天不方便去祖坟,或者信不过我,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爱信不信,爱毉不毉。”
说完,莫渊拱了拱手,不等其他人反应,转身朝门口走去。
“等等,魔谷先生!”沈成滨急切地叫喊,试图把人挽留。沈成君用力拉了一下他的胳膊,阻止他:“哥,那种江湖骗子就让他走,这是故擒欲纵的把戏见多了,你还看不出来吗?”
莫渊没理会身后的声音,推开病房门快步的离开。
过了片刻,司徒靖南也追了出来。
“莫渊,等等!”他几步追上莫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让你受委屈了,我也没想到沈家人这么不知好歹这么猪脑和无知,唉。”
莫渊摇摇头:“这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一切皆有命数。”
“就比如老天给一个人的酒,也是有定量的,一下子挥霍喝完了,以后就没得喝了。比如,给你的是四十缸酒,如果你在年青的时候把它们喝光了,老了,就没酒喝了(得了病不能喝酒)。”
“要改变这个天命之数的束缚,也需要他们的运气和机缘,需要破局就有万般阻碍和枷锁出来拦路,你看沈老板触碰到改变命数的机缘了,立马他妹妹来阻碍…一切皆是命也,看他的造化吧。”
“这也是当今社会的人们,听过各种千奇百怪的最“不靠谱”的理论之一了吧?”
“如果将这个理论推而广出来那么,老天既然给一个人的酒是固定的了,钱也应该是固定的了,其它的任何享受也都是固定的了,那我们人们还奋斗个屁啊?”
“不是有俗话说吗,我命由我不由天,命由己造吗?”
“”那是这不对有实力的人说的,普通人要活在当下知足常乐 不要幻想这些”!
“而当今大周,很多百姓在外地,奋斗了好几年,做点各种小生意,过得不好也不坏,得餐饭吃,但对赚钱,却越来越迷糊了。”
“那么,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发财?”
“勤奋勤劳的人就能发财?”
“那还有谁比民工百姓更勤奋勤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