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昊长这么大,这是第二次感觉食物还能这么美味,第一次是她答应自己那天两人一起吃的饭,而这一次却是孤单一人在小庙。
望着羽昊陶醉的声音,红衣老者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羽昊,等羽昊清醒过来,看着老者,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也是羽昊出门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还是个人。
羽昊从背包里拿出了两瓶白酒,这是羽昊如今随身携带的,似乎只有酒精能够让他忘掉一切。
老者也没有推辞羽昊的酒,两人吃着钢盆中不知名的菜肴,喝着小酒,似乎已经认识了很久。
一钢盆的菜,就这样被羽昊和红衣老者吃完了,摸着满满的肚皮,有点满足,老者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收拾了钢盆,沏了壶老茶,和羽昊坐在泥土砌成的床上。
羽昊有点小醉,他暂时忘记了心中的痛与不舍,开始和老者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老者也是爽快,知无不言。
迷糊的羽昊知道了老者的身份,老者不是什么和尚,也不会念经,据老者的说法,他只是这里的一个守护者,守护着一个传说!
第二天,柔和的光芒再一次照亮大地,酒醒的羽昊也从这个小床上睁开了眼睛,揉着太阳穴,昨晚老者说的一些话,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猛然间,羽昊抬起了头,他似乎隐约记得老者说过,他今年已经在这里待了三百年!只为了守护一个传说!
三百年,对羽昊来说,是什么概念,足够他活上三辈子有余,老者不在屋子里,羽昊收拾好自己的背包,出了帘子,踏出了小庙。
红衣老者正在用木桶在那口古老的水井里打水,看似苦手无力的老者将满满一桶水轻松的提了上来。
“你醒了啊,过来洗把脸吧,”老者还是古井无波的说道,羽昊也没有多言,走到了老者身边,老者用不知名材料自制的水瓢在木桶里舀了一瓢,给羽昊冲洗。
洗完了脸,羽昊觉得清醒了很多,昨晚老者说的话也渐渐让他回忆了起来,此时的太阳已经有点刺眼,金色的光芒照耀在整片大地,望着身下的整座大山,羽昊忽然有一种就此住在这里,永远不出去的感觉,仿佛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