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眼角莫名清冷的些许,正准备起身,却感到身体异样的沉重,缓慢地将手移至头上,盖住眼睛,就像是宿醉的人一样。容不得我缓和一阵,少女尖锐的声响便将我拉回了聒噪的世界。
“早上好啊,懒虫。”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得令人发怵,并且一下子就把我身上的被子掀起,扔去。
本来我想去质问她这样做的目的,可是沉木一样的身体,让我无法抵抗。
“看样子,应该是灵能过载了吧,这段时间应该是发生了很多让你情绪波动的事吧,源太多了,这才压得你连说话都办不到了。”大叔从一旁走进来,顺手把那个聒噪的小女孩从我的身旁移开,谢天谢地。
我目光呆滞地看着他们,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为了接下来的任务,唉,接下来可能会有一些小痛,请忍住。”冷锋大叔又把那个聒噪的小女孩带了过来。
“待会你可得记得感谢我啊。”一脸傲娇,她随后把手放到了我的心脏位置,身上的迷雾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那样。
“灵附,华佗,刮骨疗毒。”随着雾气慢慢聚拢,变成了一道光,从她的指尖,到我的心脏,一阵柔和的白光。
接下来的痛苦是我前所未有的痛苦,我感觉我的脚指头里,塞满了针,身上的每一处都在被蚂蚁撕咬,心脏也有种被人捶打,捏掐的感觉,骨头与皮肉分离,这巨大的痛苦,使本来难以张口的我,叫出了一声“啊!”随后我便晕了过去。
一睁眼,自己便身处一个牢笼之中,牢笼不大,只够我活动手脚,和上次一样,我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现在的躯体,没有关于他的记忆。在我的身旁只有一个女人,银色长发,深绿色瞳孔,仿佛是她。
“呐,为什么你们要关住我。”听声音,我现在似乎是个年幼的孩童,而且依旧无法控制。那个女人没有理会我。
“为什么呀,你告诉我嘛,不然我就出去了,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这东西能关住我吧。”语气从幼稚变得深沉,音调由高到低,伴随着笼子上吱吱作响,整个区域都震动了起来,然而笼子一点没坏,“算了,我不干了,这笼子确实能关的住我。那你理理我呗,好无聊啊。”语气又变得稚嫩。
“明明就不是人,干嘛要装出一副人的模样,你不知道吗,我因为你失去了我的弟弟,我唯一的亲人,哦对了,对于你来说,我们又算得上什么。”女人冷哼了一声,看见他那副根本无所谓的脸,只能独自缓解自己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