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前辈,以防万一,我还是要确定一下,你应该有驾照吧……”我慢慢将自己倒立着的身体摆正,用手抚着刚刚摔到的部位。
“没有!”非常大声,接下来的全程,我失去了意识。
“你又来了。”深绿色眼瞳,唇红齿白,冰肌玉骨,一身轻纱,更显神圣。这也许是我的错觉,她好像越来越具体了。
“是啊。”我的嘴又动了起来,看来这一次我也只是替身而已,水面上左眼下的那颗痣说明了一切。“我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你只能靠他了,抱歉,我所能做的只有这些。”
“没有关系,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而已,你我都不必为此而持有歉意。”殇轻纱下的脸上是一张释怀的笑脸,恭送着这位友人的一切。
他消失了吗,为什么我还是不能动,我拼命挣扎着,将手努力地伸向了那片深绿。一个巴掌印在了我的脸上。
眼前是哭唧唧的少女和红肿得了脸颊,“喂,你干什么掐我,有病吧。”对此我只好挠挠头傻笑,“对不起了,我刚刚做噩梦了。”
“哦,这样啊,还有就是到了。”冷月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转身一个鬼脸,“我还没原谅你呢。”一溜烟就跑到了冷锋身旁,而此时的冷锋,正在,撬锁?!
“大叔,你这是在违法诶。”我走了过去,只是嘴上说说。“嘘——”冷月摆出了安静的手势。
咔嚓,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