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十分简单,因为今天卢娜早退了。
“哦~”女人发出很懂的一声,但她还是拦下了他们。“但我还是要说回去吧,前面很危险,你们不要跟过来。”
她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随后走了过去。那个男人见到她时有些退缩,但退回去的脚悬在了半空,他没有讲话,只是伸出手指,指了一个方向。
“她在那里吗?”刘娜循着男人指的方向,在院子里看见了一个地窖,窖口是关闭的。
男人点了点头,和她一起推开了窖口,随着清冷的月洒了进来,所看到的一切都被迫染上了悲。
关于刚刚李明源的道歉,季岚听到后耿耿于怀,但不知为何他的心没有任何波动,事到如今才说难道不是太晚了吗?他不明白,但他知道是陆生救了他,他的存在,便是良药。
陆生看向飘在空中的星期四,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下去。
星期四只是飞到了空中说道,“明天就是星期四了,你难道就不期待了吗……况且卢娜一定会获救的……”陆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想起了自己房间里日历上划着的红红的下划线在星期四,“抱歉了……”转身就离开了。
该回家了。
他们都是等待救援的人,因为他们一样深陷一种别样的泥潭当中,挣扎着,下沉着。
当卢娜的爸爸看见自己的女儿变成了这副惨样,长期受压迫的灵魂像是接到了最后一片雪花,在那一刻携着怒火塌陷下来。
那是他一直在磨的一块铁片,紧紧地贴在他的妻子上,一刀两刀三刀……
他冲在了刘娜前面,割下了束缚卢娜的绳子,跪在一旁,和那被钝器打伤的妻子,好像在哭泣忏悔着。
他终究是下不去手,几乎都是刀面拍到的。
“你是谁?!”惊恐从地窖里的黑暗中传来。
伸手不见五指,刘娜很快适应黑暗,将试图爬起的女人按倒,铐上。
她看着地上的血,抬头便是一位父亲抱着自己的女儿,本应温馨,可父亲瘦弱,表情悲痛,女儿遍体鳞伤,只有那一丝月光挂在他们身上,像是再诉说着两人的不幸。
“时间20:56:32,成功捕获嫌疑人。”刘娜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将手铐的一端绑在自己的手上,另一只手拿出一支笔,嘴巴咬去笔帽,写下了刚刚所说的一切。
昏黄的路灯一闪一闪,昨天明明还是很正常的,连星期四都没有停在巷子前,陆生鼓足了勇气,迈向了这比以往还要黑的道路。
路上的两人无言,脚步愈发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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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门口,花盆的碎片划到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