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特别行动(8)
顺达标和顺达意通话以后就去睡觉去了,在他们堂兄弟三人之中,最无能的其实要数顺达标,活生生就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百无一用的书生,说他是书生也不对,因为他读书也不行,他家用钱向曼谷大学买了一个大学生指标,当然这是秘密进行的,对外都宣称他是考取的优等生,反正混了几年,混回一张本科毕业证。他最擅长的是鬼点子多,心狠手辣,善于钻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根本用不着戴假面具,这样的人混黑社会最为理想,期待看顺达意被活捉或者击毙了他是一副怎么样的嘴脸。
大约十一点钟赵一鸣在皇宫门外打通了顺达卫的手机,不一会砂楚侍卫长带十个卫兵走出来,意外的是丁富贵大总管也随着一起出来了,他对赵一鸣小声地说:“我其实会武功,艺出福建莆田南少林寺!内功层次过六层多年,未达到七层,比之于你应该次了一些是吧?”赵一鸣点头承认,“我早知道你会武功,而层次还不低,看你走路龙行虎步就知道!有你在国王身边我就更放心了?”
越野车今天载了赵一鸣、杨文斌、伍百名,改成砂楚侍卫长开车,杨文斌、伍百名操纵一前一后两挺机枪,只要一启动挡板玻璃机枪就可以发射,在这些特种兵手里机枪长射或者点射均可,根据需要而定。赵一鸣和丁富贵都坐在后排,把顺达卫夹在中间,非常时期,必须加强保护措施。
大城是距离皇城曼谷最近的一个有悠久历史的古老故都,许多华人聚居此地因此习称为\"大城府\"。追溯到公元1347年,素可泰时代衰落后,乌通王迁至该府建立新都,大城时代历417年,共有33位君主,自1350年兴起,至1767年沦亡。1350年,乌通王在此建都,脱离素可泰王国宣布独立,建立阿瑜陀耶王国,不久吞并素可泰王国,被华夏明朝封为暹罗国王,因此这儿还有皇城故宫的古迹可供游览。虽然已是断壁残垣,但那些宫殿的遗堡、辉煌依旧的佛像和细致的雕刻,仍能让人感到吊古伤怀的情绪。 大城府为广阔平原,河道纵横,是三条河流的汇合处。农业发达,为全泰国最大产米区。另外,水产丰富,且有不少大、中、小型工厂。
在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山谷脚下,旁边有小溪纵横,流水潺潺,三百米远处建有一座周围全是木栅栏的军营,栅栏仅仅是一种范围归属,在泰国还没有哪个缺脑子的人想着去挑衅持枪杆子的人,它是地盘也无人敢去侵犯。但今天敢于侵犯的人终归是来了,根据张一波等人的先期监控,基本上掌握了一些必要的信息,赵一鸣的越野车在离此地三公里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张一波的车就停在这里,随着张一波的有刘程、万千力,他们已经早到了将近两个小时,这里有一个山谷茅草丛生,人迹罕至,张一波选定这儿是便于大部队隐蔽,而且此地去军营五华里路,开车不要五分钟便到。
张一波打开扫描仪,视频监控显示出私兵军营的外貌全景,目前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钟,军营内灯光暗淡,只为数不多星星点点,赵一鸣把顺达卫叫到一旁,也招呼了张一波一声,走到旁边一个已割开茅草放地上铺着的豁口处坐下来,赵一鸣说:“国王你先说吧?”“不,你先说?”顺达卫谦让说。“好,我先说两条意见,请国王选其中一条,行动刻不容缓?其一,这个团立即扑上去,全力开火,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能够达到全歼所有私兵之目的!其二,我带五十个人悄悄的越木栅栏而入,来一个擒贼先擒王,先拿下私兵首领顺达奇和大头目索那图师长,达到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说不定瓦解了私兵的基础,这群私兵全部打散分到卫戍部队三个军营去,我们少征兵八百人,减少不少的军费开支,把顺达意的私兵变成国王的部队,何乐而不为呢?”
顺达卫点头说:“第二个方案很冒险,但效果最好!但要做到也非轻而易举的?你采取哪个方案我都没有意见!都全力支持!”既然国王已经表态,赵一鸣当机立断说:“时间不等人,时机稍纵即逝,因此我决定采用第二个方案!我亲自带十个人立即出发,百鲁你马上选五个人随我一起行动?”百鲁应声:“给我一分钟马上选好!”
果然不到一分钟百鲁团长用手连续指点了五下,这五个人喜出望外,能够跟着赵司令和五个教官及百鲁团长一起去打仗,这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来了上千人,两百分之一被选中,这是莫大的荣幸了,当兵的人就盼望上战场,瓦盆难免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即使牺牲了也虽死犹荣!
赵一鸣指令所有人一是携带的武器青一色是微冲,二是人手一把军匕,三是人手一根带钩的爬墙索和捆人的尼龙索,四是不穿容易辨别身份的军装,人人都穿训练迷彩服,待所有十二人全部整装完毕后,所有人仅赵一鸣、张一波、百鲁三人带了手机,赵一鸣还带了他的百宝囊,里面插有银针和抓爪钩两百多根,他的银针既可救人,亦可伤敌,令人防不胜防,妙用无穷。临走时赵一鸣对顺达卫说:“你们隐蔽在这里,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的情况如何是否得手我第一时间联系你?”又对丁富贵说:“达卫国王的安全交给你了?”丁富贵连忙点头称是,于是赵一鸣一挥手说:“出发!”,这些人的行走速度极快,一会儿就不见踪影了,并且无声无息。因为耽心开车会动作和声音太大打草惊蛇,引起对手的警觉,十二个人一起在黑夜中行动,赵一鸣见到百鲁挑选的五个人跟在后面仅稍逊一筹,既辛慰又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