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时,楚臻臻就醒了,硬是躺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上午,刑部的人过来了一趟,让他们都签了流放前需要办的出行文书,按了手印,统计好人数,通知明日上午出发。
每个人只允许穿一套衣服,带一套,出门时会检查包裹,衣服里不能顺带钱财银票和金银首饰等东西,不然一个包裹也别想带。
最后,离开前,这位刑部侍郎廖大人还冠冕堂皇的对益王府的人说了一些漂亮话:“这也是圣上开恩,没让你们去大牢里等流放时间,是对你们的宽容和仁慈,你们一家人要心怀感恩,以后也要常常祈祷圣上长命百岁!”
楚臻臻:......
好,我会好好祈祷这昏庸无道的狗皇帝年纪轻轻就嗝屁!
夜里,睡不着的楚臻臻又悄咪咪的出门了。
她怎么想都觉得憋屈,这个狗皇帝凭什么要把自家全家人流放?关键是短命爹就是个皇室子弟老纨绔,他哪懂得和他国权贵往来啊?
真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空间里地方还很大,要不搬空他的国库,气死他算了!
让他给我赐婚,让他给我下堂,让他发配我去流放,我让他穷的国库里老鼠都养不起,让他穷的连替换的裤衩子都没有!
好在,今年还是个好天年,百姓们此时正是秋收的时候,新粮和今年的税收还都在百姓们手中,她就是突然搬空国库不至于影响到百姓的生活,最多就是把狗皇帝气死!
说干就干!
她踩着王易安排好巡逻禁卫军后回府去休息的那个点悄悄离开府里的。
她有空间躲避,想要躲过巡逻的禁卫军很容易。
一个时辰后,鬼鬼祟祟搬空了户部三库的她,拐个弯又进了趟宫里,把宫里的内务府大库和皇帝的私库也都搬了个干净。
想到昨日那个刘公公狗奴才的嘴脸,她又转了个弯,找到那位刘公公的住处,一个意念搬空了他的屋内,独独没去碰他放着益王府府库钥匙的柜子,嘿嘿偷笑两声,又一个意念送进去柜子里好几件东西,这才潇洒离宫,悄摸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