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智生动容,良久沙哑着嗓子道:“好,该让你知道的时候,我绝不隐瞒分毫。”
回到宿舍,路小川洗完澡,舒舒服服躺在自己的铺上,居然觉得这里才是最踏实的地方。
一觉睡到次日早上,路小川被毋丽丽叫醒,该去古原斋了!
濮士修正在清理玉器上的灰尘,看到路小川进来,理所当然将鸡毛掸子交给了他。
交房租还包括打扫卫生,路小川一脸苦味,有一搭没一搭的清扫灰尘。
“濮先生,已经很干净了,为什么还要打扫?”路小川隔着货架问对面的濮士修。
呼!
濮士修上来吹了口气,有尘埃飘到了眼睛里,路小川连忙揉了揉。
先知镜也很势利,平常人这么做,就要强调保护了!
“看不到,不代表没有。”濮士修背起手,大有深意道:“人生也是同样的道理。比如,在兴元,你已经被仇家包围,还要小住数日,不要命了吗?”
路小川一惊,侧头问:“濮先生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学过些相术。”濮士修抬抬手,别停,继续打扫,煞有其事道:“万物皆有灵气,清扫它们上面的灰尘,也是在修行自身。”
“嘿嘿,慧能可是说过,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濮先生,你这可是小乘啊。”路小川坏笑。
“臭小子,几人能做到心无尘埃?既然做不到,还不如务实点儿。”濮士修背着手笑了。
清理完毕,路小川刚洗完手,一辆白色奥迪A8停在门前,车身全铝打造,线条流畅贵气。
“顾客来了。”濮士修抬了下下巴。
只见一名四十岁左右的贵妇从车上下来,容貌姣好,体型匀称,一看便是长期坚持保养健身的结果。
下了车,想起坤包没带,又打开车门取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好看相,她有钱。”濮士修又补充一句。
路小川侧目,本质上讲,濮家兄弟对钱的热衷是一致的。
“濮老板。”贵妇浅浅一笑,礼貌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