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就是打赏,尤其是看到任务数量正在累积,路小川欣然接受。
紧接着,隔壁就关门了,房思远也不见了踪影,回家了,应该还通知了媳妇。
濮士修吃得很少,倒是跟路小川喝了杯啤酒,饭后小憩半个小时,又是孜孜不倦的传教功课。
黄昏时,古玩街又恢复成门可罗雀的场面,一老一少可以放开拳脚在户外比试。
一个时辰下来,路小川又是全身大汗,而濮士修气定神闲,只是面色微微发红而已。
“服了!”路小川笑着抱拳,今天他已经洗了三次澡了。
“年轻人,气息浮躁,等你真正懂得调节的技巧,就不会如此了。”濮士修正色道。
“濮先生,你也前也教过别人吗?”路小川好奇打听。
小主,
“没有,连我子孙都不曾。”濮士修摆摆手,“你是唯一一个。”
“嘿嘿,是不是我天纵奇才?”
“那倒不是,也没人愿意跟我学。”
噗!
一口老血喷到月球上,路小川勉强笑道:“我很荣幸。”
晚上十点,古玩街一片漆黑,伴随类似拖拉机的哒哒声响,一辆拉货小面包开了过来,上面还有家家海鲜的喷漆。
紧接着从车上跳下来一位中年男人,今天第三位客人王忠全。
五成新短衣裤,还系着围裙。相貌憨厚,体格壮实,看到濮士修还等着,王忠全就道歉,“濮老板,今天有点忙,过来晚了。”
“不急,这是路小川。”濮士修淡淡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王忠全磕磕绊绊客套一句,诚如濮士修所说,是个做苦营生的老实人。
街上也没人,三人干脆在院子里坐下,王忠全每天卖海鲜,还是觉得面包车味道不好,换到了上风口,不停抽鼻子。
“小川大师,我呢,鼻子里老闻到臭味儿。那种,很臭很臭的味道。”
说到这里,王忠全就觉得干呕。
面包车整天拉货,有腥气很正常,路小川不解问:“王老板干这行多少年了?”
“从小就跟着祖辈干,我说的不是这个臭味。”王忠全挠挠头,从上面还抠下一片鱼鳞弹到一边,“反正,从没闻过这么臭的味儿。我想着是不是中邪了,正好赶上古原斋回馈老客户活动,嘿嘿,就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