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他是乔晚香召唤的另一个英灵，怎么会一开始就认识乔晚香，并且还看不见同为英灵的他。

就见白发男人脸上出现疑惑的神情，不解道：“什么英灵，什么L？我观察你有一会儿了，你从最开始的时候就对着空气自言自语，还又抓又挠的，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说完，他用指关节对着少女的头敲了一下。

“好痛！”

乔晚香双手捂住被敲打的地方，碧绿的双眼满含委屈和困惑。

“怎么会这样……”

她被说的都快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但手上的令咒真实的，拥抱L的触感是真实的，所以，怎么会是她出错了呢……

“五条悟，借你的手一用！”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就抓起五条悟的一只手，朝他身边的L伸过去。

整个手掌从L的身体里穿过，乔晚香目瞪口呆。

触碰到的仿佛是一个不存在世间的亡魂，五条悟没有任何感觉，L亦是。

视线在空气中交汇，乔晚香看到了L眼里同样的不可思议。

她明白了，L，只有她能看见，只有她能听见声音，也只有她能触碰到！

但是不对啊！圣杯之战中，英灵虽可以隐身，但也是能实体化的，在实体化的时候是能够被任何人看到、听到、碰到的！所以眼下存在的这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合理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张放大的俊颜霸道的占全乔晚香整个视野，相隔不过十公分。乔晚香心脏漏了一拍，正想拉开距离，下巴就被五条悟修长的指尖勾住。

面庞不受控住地被左右摆弄，五条悟严肃仔细地端详着她，缓缓启齿：

“你这家伙，不会又失忆了吧……”

什么叫做又失忆了？

乔晚香秀眉轻蹙，五条悟说的话她是真的一句都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