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抱歉晚香，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求你的原谅，但能不能放过菜菜子和美美子，她们还只是个孩子……”

“她们是孩子我就不是吗？你他妈压榨我工作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就只比她们大三岁？她们有人爱，我就不配拥有吗？”

夏油杰哑然。

他看见少女湿红的眼眶，不知是气的还是委屈的，总之在看见里面隐含的泪水时，一股揪心的酸涩蔓延到喉咙里，想说的话全忘记，想辩解的心也全瓦解。

“对不起晚香，是我没提前跟他们打招呼，在他们欺负你后，想着等他们全部清醒再叮嘱，造成这样的局面一切都是我的疏忽，你要怪就怪我吧。”

夏油杰搂住乔晚香的手稍微松了些力道，像恋人般低语一样在乔晚香的耳边轻声呢喃：“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只要你能放过他们，让我做什么都好。”

“包括在笔记上写下的你的名字吗？”

……

乔晚香明显感觉到背后的人身体一僵，不过很快又放松下来。

夏油杰柔声开口：

“如果这样能够让晚香消气，我愿意。”

少女眼睛不自觉地睁大，她没想到会等来这个结果。内心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心理，同时又加深了她的愤怒，令她蜷紧的拳头在不断颤抖，始终下定不了决心。

忽然，她感受到有一只微凉的手包裹住了她。

她看向L，L也看向她。

对上那双倔强又破碎地令人心疼不已的眼睛，L低下头。

“晚香小姐，我也为今天的事感到很心痛，但很抱歉，我不能让你在笔记上写下名字，因为你知道那所要付出的代价。”

乔晚香笑了，这一次眼泪堆积整个蓄水池。

她听出了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不是劝阻，而是给她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