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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晚香从床上惊坐起来。
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梦里她打工的公司涉嫌偷税漏税,还甩锅到了她的头上说是她她违法转移公司财产,要把她抓到牢里去。
气得她连夜上演肖申克的救赎,从牢房里挖通地道,去复仇找那个逍遥法外的卑鄙教主!
“冒昧地问一句,我又是哪里惹晚香你不快了?”
夜色里,夏油杰坐在陪护的座椅上,笑眼咪咪地问道。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还在懵逼状态的乔晚香吓的花容失色,不自觉捂住自己的心脏。
“啊你在啊?不好意思,我做了个噩梦,并没有要针对夏油大人的意思……”
平复好心情的她心虚地冲夏油杰解释。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否则怎么连梦里面都是她算账时挥之不去的身影。
“快躺下吧,你现在身体不好,别到时候更严重了。”
夏油杰依旧笑着,并没有感到不快,还替乔晚香拢紧被子。
“我为什么在医院?”
乔晚香看着屋内纯白的装饰以及闻着房间里消毒水味道,发出不解的疑问。
这情况看着跟喝醉酒断片了一样,什么都不记得。夏油杰只好无奈地笑着跟她解释。
听完后的乔晚香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既然我现在醒过来了,那就走吧,我账还没算完呢。”
却没想到她这话刚一说出口,夏油杰当即变了脸色,轻敲了她一下脑袋。
“还想着工作,你为什么晕倒的原因还要我再说一次吗?”
“可税务局的人再过几天就要检查了,到时候完不成怎么办啊?”乔晚香抱着头焦急地说道。
夏油杰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揉着她刚被敲打的地方:“交给其他人做就是了,你这些天一直在教他们,不正好是检验他们学习成果的好时机吗?而且全把责任揽自己身上会很辛苦的,善于用兵的将才是好将。”
哦哟!突然说话这么有水平。
乔晚香惊奇地看着夏油杰,搞得她还有些不适应。
夏油杰看着乔晚香那大惊小怪的样,又是一阵头疼。
……
得亏于她这两天病了,乔晚香才能体会到残疾人被照顾生活的体验。
但角色扮演只过了两天她就玩儿腻了,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一样不停嚷嚷着要回教会。
夏油杰也再一次体会到带孩子的心累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