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你没事吧?”耿玉儿顾不得其他,急忙检查耿静书的状况。
“只是受了惊吓,别无大碍。”耿静书从惊惧中恢复过来,心有余悸地回应。
刚才遭受撞击的瞬间,耿静书本能地担忧着孩子可能受到的伤害。母性的保护欲在危急时刻油然而生,耿静书素来温婉,平时不易动怒,但想到那马车上的人差点危及她的孩子,愤怒便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静书,那马车的驾驭者怎能如此无礼?万一伤到人,该如何是好?”耿玉儿愤愤不平地质问。
目睹那位打扮时髦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耿玉儿更是怒火中烧:“如此嚣张跋扈,简直无法容忍!”
若耿静书出现任何闪失,她如何向叔公一家交代,又该如何向尊贵的唐家交代?耿玉儿一想到这些,头皮阵阵发麻。
耿玉儿怒气冲冲地下车,对着那位时尚女子咆哮:“你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我们先到,你竟为了车位撞我们的马车?”
“我们的马车上可有一位孕妇,你若酿成祸端,你担当得起吗?”耿玉儿质问。
然而,对方非但毫无歉意,反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咯咯笑着,理直气壮地反驳:“抢车位?那个车位原本就是我的,是你们抢占了我的位置,明白吗?”
“你这个人还有没有一点教养?”耿玉儿怒不可遏。
“教养?你说我没教养?你再说一遍试试?”那女子怒视着耿玉儿,咆哮道。
耿玉儿气得握紧拳头,几乎想要冲上前去教训那个女人。然而,耿静书更为冷静,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