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官邕怎么办呢?”本来还气呼呼的上官凌宴突然出声问道。
“把实情告诉他,本来柳氏对他也没有什么母子亲情,他能活到现在全靠父亲令人暗中照顾着,再用好药材吊命。
如果他还如此迂腐不化就给他喂下迷糊丹,这样他就慢慢将那毒妇忘了。
如果他通情理,那就给他安顿好下半生,城主府养他一人也不多,或者他想离开也可以,给他准备足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银钱,也算仁至义尽了。”上官凌夜答道。
听到他的话,众人皆点头赞同。
“夜儿的想法我赞同,只是人心隔肚皮,为了防止他心里埋下怨恨的种子,也为了不让妹妹看到他就想起那个毒妇。
我建议你们还是将其送走吧,你们忘了我是以什么名义来到城主府的了?”张泽宇忍不住说道。
“对啊舅舅,你是药王谷大弟子?”上官凌宴问道。
张泽宇微微摇头:“不,我不是不过药王谷大弟子是我的至交好友谷主与我张家也一直有往来,送一个人到药王谷调养身子不成问题,再说那小子也颇为体弱,遇上那样的生母也是可怜。
那小子说不定能让谷主给医好了呢,如果能合了谷主的眼缘,长期留在那调养或者研习医书都是可以的。”
话毕,屋子里的人都双眼晶亮的看着他,那样子仿佛他就是一株仙药或是一粒灵丹,下一刻就要把他收纳入玉盒里仔细珍藏了。
张泽宇无奈地一摊手:“你们怎么都如此盯着我看?莫非我说的不对?安排的不妥吗?”
上官靖:“不不不,很妥,这也是那孩子的福气。”
上官凌夜:“舅舅思虑周全,佩服佩服!”
上官凌宴:“舅舅真是厉害!”说着还竖起一个大拇指。
张氏:“哥哥安排得很好,为妹妹费心了,这样对那孩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