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这些吧,明天你还要回金城呢!”
结账之后,周岩和林勇一起,将严文涛送回了酒店。
“周总,你为什么不在你同学的身上打上星瀚的标签?”
坐在副驾驶的周岩,歪头看了一眼窗外澄澈的夜空,笑了笑:“如果从政,老严能走很远,打上星瀚或者青岩的标签,短时间内没问题,可长远来看,影响还是很大的……”
“哦……”林勇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第二天,周岩宿舍里的小伙伴们陆陆续续地登上了离别的车站,而周岩在送走了一众小伙伴之后,则带着秦若舒,跟着林勇一起领略西北的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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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地区植被茂盛的地方,一般都是沿河分布,而离河流溪水比较远的地方,只有少数植物能够存活。
虽然河套地处黄河九区的核心区,区域没河网密集,可也有河水渗透不到的地方。
车队离开河套之后,一路向北。
渐渐的,路边的植被开始变得稀疏,寒风略过地面,卷起阵阵黄云……
周岩在云中呆了四年,秦若舒通过周岩了解了云中四年。
虽然秦若舒早就不是那个以为绥远到处都是草原的姑娘了,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荒凉的绥远。
“老周,问题是不是很严重……”
“不是很严重,”正在开车的周岩,叹了口气,“首先要让这里的人知道,荒漠也是可以耕作的……”
“然后呢?”
“自然是开发更多既能防风固沙,有能带来经济效益的作物……”
虽然周岩并不是生态学家,可要想抄防风治沙的作业,还是很容易的。
梭梭、柠条、沙棘、沙柳、胡杨……当年为了将集满某马的徽章,周岩曾经踩废了好几十双鞋。
当年所有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
曾经为了炫耀徽章,看过的科普文章,换了个时间,就变成了作业的答案。
“周总,你还研究过防风治沙?”
“哪里,”周岩十分“谦虚”,“以前在图书馆啃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