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陶琳,观察了有一阵子,才惊疑不定地盯着严文涛:“这好像是齐白石的画作吧?”
“什么好像,就是!”严文涛眉头紧锁,回头瞅了瞅周岩,“老周,这玩意儿也太贵重了吧?”
“你安心收下就是,”周岩嘿嘿一笑,“这两幅画,是我拿两幅自己写的字画换回来的,没花钱……”
老洪家的人都被打击到了,大眼瞪小眼,满脸羡慕嫉妒恨。
“还有一副呢?”
另外一副同样是白石老人的作品,不过画作的内容,换成了石榴……
等看完字画,严老爹满脸笑意地瞅了瞅严文涛和陶琳:“你们得谢谢人家小周,两幅字画的寓意不错,葡萄和石榴,多子多福……”
严文涛和陶琳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行了,收起来吧!”
有周岩的骚操作在前,从这段往后到酒席结束,郑建国没再提房子装修的事儿。
等酒席结束,一桌人各回各家。
送走了其他人之后,严文涛回头瞅了瞅留在最后的周岩:“老周,晚上你们住哪?”
“飞天!”周岩坏坏地笑了笑。
“你这家伙……”严文涛被这厮的恶趣味给整郁闷了,想了想,抬手看了一下时间,“现在还不到八点,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咱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能带媳妇儿吗?”
“当然没问题,”严文涛笑了,“金城大学那边新开了一家清吧,饮料还不错,一起去尝尝?”
周岩知道这家伙准是有事儿,就没拒绝:“反正顺路!”
进了酒吧之后,严文涛挑了个僻静的雅座,示意周岩和秦若舒坐下,而后打了个响指。
“服务员,点单!”
“老周,喝点啥?”严文涛跟服务员要过了酒水清单,放到周岩跟前,“要不点几瓶酒,我知道你的酒量……”
“算了吧,”周岩拿起单子瞅了瞅,“来壶菊花茶,解解腻!”
“你呀,不用替我省钱,”严文涛无奈地笑笑,拿起单子瞅了一眼,“来一份大份的零食,再来三杯果汁……”
等服务员离开了,严文涛才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满脸的劫后余生:“老周,下午多亏你在,要不然还不知道那个郑建国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