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虱子多了不愁痒……”周岩想了想,“反正还早,也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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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刚想喘口气,周老爹推开了客厅的门:“儿砸,明天有事儿没?你红军哥家明天收麦子,你来开收割机……”
“应该没事儿吧!”
第二天,才五点多,周岩就起了床,准备好早饭之后,给还在睡觉的秦若舒交代了一下,就穿着“两短”清凉装出了门。
到父母房子那边,老爹老娘正在吃早饭,而睡眼惺忪的岳父岳母,正在洗漱。
“坐下来一起吃点?”
“不用了,吃过了,”周岩朝老爹伸出手,“钥匙给我,我去检查一下收割机……”
“你可以提前去你堂哥家的麦田边上等着,西南山,咱们家那块旁边……”
“也行!”
周岩检查了一遍之后,就开着收割机出了门。
找到地方,提着金属探测器在田里转了一圈,然后回到车上吹电风扇。
虽然还没到端午节,可清晨的空气中已经带了几分温热。
远处炊烟袅袅,更远的山上,不时有杜鹃喊一嗓子。
虽然杜鹃在很多古诗里扮演的是正面角色,更是有“杜鹃啼血”之类的典故,可杜鹃这玩意儿在农村并不太受欢迎,“黑心杜鹃,傻黄母娘子”。
“黄母娘子”就是黄鹂,而之所以被评价为傻,则是因为这黄鹂会傻兮兮不辞辛苦的给不会孵化和育雏的杜鹃培育下一代。
斜仰在驾驶室里听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鸟语之后,野外农忙的人多了起来。
“呦,大叔,给谁家割麦子呢?”
“永新家!”
……
没多会儿,老爹的拖拉机载着五六号人由近及远,而让周岩意外的是,自家媳妇儿开着长城皮卡跟在拖拉机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