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欠我很多钱。”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

“现在你吃的喝的，住的地方也都是我提供的。”

第二颗扣子被解开。

“你对别人都能笑的那么开心，怎么面对我的时候就蔫吧了？”

第三颗扣子被解开。

季向眠再也忍不住了，胸膛大力起伏，眸光染上了一层水色。

“你，你欺负我！”

顾泱好笑：“我怎么欺负你了？”

季向眠吸了下鼻子：“你说，让我别说没有意义的话，我都已经闭嘴了，你现在又要干什么？”

话音到最后，还透露出一股子浓重的委屈。

顾泱轻啧，捏住了季向眠的下巴：“我不让你说，你就真不说了？”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你的金主。”

季向眠才鼓起一点点的小胆子，好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又泄了。

顾泱一直观察着季向眠的表情，自然也没有错过他细微的反应。

他的拇指摩挲着季向眠下巴上细嫩白皙的皮肤，压低的声音显得有些喑哑。

“你知不知道，金主和小情儿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做什么？”

季向眠眼睫抖动，如果不是被顾泱按着，整个人都快要羞赧的蜷缩成一团。

顾泱的动作轻缓，难耐和欢愉也被无限拉长。

夜风拂过，天际的最后一丝夕阳坠入地平线下，季向眠抓着顾泱的肩膀，拢住一层夜色的薄纱。

顾泱亲了亲季向眠的耳垂，恨不得把面前的人整个囫囵吞下去。

“这座花园很大。”

突然的话让季向眠茫然的睁开眼，濡湿的眼睫黏成了一缕一缕的。

“什么？”

“我的意思是，就算在这里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随着动作，季向眠呜咽一声，一口咬上了顾泱的肩膀。

“混，混蛋！”

顾泱板起脸：“这就是你对金主说话的态度？不听话的小情人要受罚。”

季向眠胡乱蹬动，下一秒就被顾泱握住了脚踝。

双腿还没有太大力气，季向眠连挣扎都像是欲拒还迎。

顾泱轻笑，觉得张昊说的实在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