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场景历历在目，虽然说卧底，但手上终究是沾了无辜之人的性命，还有自己的伙伴的……

“我……”

哪怕知道这一切都是幻象，还是忍不住有些迷失了。

“不，是幻象，赶紧醒醒！”

花洛涵一挥手打破幻境，映入眼帘的是问心路，再往上一阶，周围的情景又换了。

每一阶都要经历一次吗？最后十阶了，你可以的！

这次的是她的同事审问一个人，椅子上那浓妆艳抹的女人，翘着二郎腿，俨然不像是被审问的犯人。

她嗤笑一声，看着花洛涵，“我说你和你的同类还真是有意思，说是伸张正义，但手上的人命不也有不少吗，你跟我们又有什么不同呢？”

不同吗？是不同的。

“我自己手上沾了多少条人命，我自然知道，世上没有非黑即白，而我们这些游走于灰色地带的人，自然是最矛盾的存在。但是矛盾是矛盾存在也是必须要存在，否则又怎么能保护得了那些至纯的人呢？”

幻境再次破碎，每一阶都有不一样的幻境，一层一层的破开，感悟出来的也越多。

最后一层，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人，而当那个人转过头来，正是她自己，准确来说是前世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