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连忙让人放箭还击,双方距离太远,只是相互做了做样子。
祝彪大喝,“我们义军马上就要攻城,今天只是个警告,明天便取你们性命!”
他一挥手,带着一众骑兵调转马头离开。
守将见这群骑兵走后,这才马上回了城里找知府通禀。
知府王正一听大惊,与这守将问道,“你确定贼人喊得是孙立的兄弟名号?”
守将确认道,“不错,守城的兄弟都听见了。他说自己是孙新,已经投了义军,还要联合孙立里应外合,拿下登州城呢!”
“好大的胆子啊!”
王正大惊失色,让这守将回去先不要声张。
他马上穿上官袍,去了童贯下榻的府宅。
这府宅是登州一个大户的,童贯过来后,王正为了拍童贯马屁,强行让这大户让了出来。
七进七出的院子,面积很大。
后面还建有江南样式的宅院,很合童贯的心意。
这大半夜,他早已歇了。
王正让门口的禁军守卫唤醒了他,在府中大堂里见到了童贯。
童贯喝着茶,脸上满是愠怒道,“大半夜不睡觉,何事非把本使吵醒?”
王正跪下磕头道,“枢密使恕罪,臣实在是要事禀告,不得已而为之啊!”
童贯不耐烦的摆手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再啰嗦了!”
王正连连点头道,“回枢密使,刚刚东城门有贼军骑兵袭扰。据城门守将禀告,那贼人自称是防御使孙立的弟弟,孙新啊!他自称要和孙立里应外合,拿下登州献给贼兵。”
“什么?”
童贯惊得都站了起来,与王正问道,“贼兵这么快就攻城了吗?不是说距离登州还有百里?”
王正道,“是贼军的先锋,估计是来探路的。”
童贯稍稍松了口气,没想到现在登州也不安全了。
他一面与自己想着后路,一面与王正沉下脸道,“看来,这个孙立不能再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