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夫人越看兄弟越是顺眼,听殷天赐一说,不但放下心,还支持殷天赐大胆的去做。
她夫君高廉从齐州回来后,一直闭关不出。
为了兄弟的事情,知府夫人亲自去了府宅后园子去请高廉出关。
这府宅的后面是一处偌大的园子,里面布有阵法,高廉平时不让人随意进出。
知府夫人到了门口,冲着紧闭的大门里喊了一句,“夫君,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高廉很快回话,“什么事情?”
知府夫人马上换了哭诉的语气道,“夫君,我兄弟让柴进给欺负了。他仗着自己是前朝后裔,在府中招募了一批江湖草莽。整天为非作歹,横行霸道。
我兄弟此前借了一笔钱给那柴进的叔父柴皇城,约定好了以宅子为抵押。结果柴皇城没把钱换上,我兄弟带人去收房子。
那柴皇城是百般阻拦,还带人与我兄弟厮打起来。结果他心力不支,突然猝死了过去。现在那柴进诬陷是我兄弟故意打死了他叔父,还说要去京城告状,要我兄弟给他叔父偿命呢!”
她在门口唠叨的哭诉了半天,房门突然打开。
高廉黑着脸,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身官袍着身,收拾的比他穿道袍的时候可要精神的多。
他与夫人冷声道,“你无需在这里欺瞒我,你兄弟是什么人我心里明白。当初我让你们不要得罪柴进,你们偏不听,现在闯出了大祸吧?”
夫人噗通跪在地上,一阵叫屈道,“夫君,奴家说的句句属实。那柴进的罪行不光如此,他还勾结宋公明,意图谋反啊!”
高廉意外的看着她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有证据?”
夫人保证道,“当然有证据,我兄弟抓了他府上的一个管家,专门从他嘴里问出来的。有那管家的证词在,柴进也不好抵赖。”
高廉紧眉哼道,“好啊,这个柴进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和这些反贼搅和在一起。即是如此,那就让你兄弟带人马上过去,把柴进给我拿了。”
知府夫人高兴的连连点头,起身后,马上照着高廉的意思去办。
柴进这时候正在府中,为叔父张罗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