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示警声传来,让他们吃了一惊。
有人通禀后,大殿里面的族老当即就大喝了出来,“太放肆了,我们秦家在天山城立足上千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放肆,敢带人来我们秦家门前闹事。”
“这人也太不把我们秦家放在眼里了!”
“二爷呢?他怎么还没有回来?”
家主秦震山与人连忙询问。
手下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见到二爷的踪迹。
一族老戳着拐杖气愤道,“有敌上门,咱们也都别在这里干坐着了。走,大家一起上城墙,看看何人敢如此大胆。今天,必须把闹事的严惩的,免得丢了我们秦家的颜面,让我们在这天山城里没有了立足之地。”
“对,得罪我秦家的人,必须严惩。抓住闹事的人,格杀勿论!”
有族老附和。
“走,一起过去看看!”
家主秦震山冷着脸沉了口气,带着众人一起往外上了城墙。
护城河外的秦家大门前,地面以精致的条石砖铺筑,往外延伸上千米。
千米之内,无有街道,房屋,风水极好,极为阔绰。
这个广场上,现在已经挤满了人影。
他们围着最前面的几个人而立,最中间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
年级看样子有十六七,不过脸蛋还有点婴儿肥,看模样真实年级要更小一些。
秦震山的眼睛扫过她,盯在了一个壮汉的身上。
这壮汉少年扛着他的儿子,与他目光相迎时,把他的儿子重重的扔在了前面。
那眼神不屑,好像扔了一条死狗一样。
他的儿子秦彬滚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让他扯着嗓子一是能哀嚎,“爹,救我!”
秦震山双拳握紧,与武松急喝,“大胆狂徒,我家儿子如何招惹你了,让你如此羞辱欺凌?”
武松不善言辞,看向宋玉婵。
宋玉婵让弟子阿吉应话。
阿吉仰着脑袋,此刻已经有了些自信,与秦震山大声回话,“秦家家主,你家儿子方才在酒楼先羞辱我的师傅,然后带人想杀了我们。幸亏我师傅有本事,才没有让他的得逞。不然的话,我们现在也见不到你。我师傅过来,是要和你谈谈赔偿的事情。”
三少爷秦彬扯着嗓子大喊,“爹,你别信他。他们杀了二叔,他们把二叔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