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容整齐,踏步如雷。
百姓们看的纷纷叫道,“这才是朝廷的王师!”
“没错,他们看着可比义军要敞亮多了!”
“朝廷的禁军到底要比义军要气派啊!”
“这排场着实够大,齐国公出行,可没有这样的排场!”
“废话,这可是枢密使大人!”
“听说枢密使是个奸臣啊?”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啊!”
“……”
众人议论,场上哄乱不已。
童贯在众官员的招呼下,带着一行人上岸后,目视四周,颇有不悦的叫人过来道,“齐国公怎么没来?”
原来的钱塘州知州马致远紧张上来,与童贯躬身禀告道,“回禀枢密使,齐国公连日操劳,近日突然病倒在床,已经昏迷了两天了!”
“哦?”
童贯的脸色马上拉了下来。
高俅在一旁冷哼道,“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枢密使大人来的时候病倒,齐国公可真是会挑时候啊!”
场上前来迎接的将领,脸色都不好看。
义军们对他本来就满肚子的意见,很多人可是与他还有深仇大恨。
现在高俅讲出这样的话,不由得让所有将领心中冒火。
吴用在前面给众将领使着眼色,让大家都忍耐一些。
童贯抬手,摆出一副高姿态道,“无妨,齐国公为民为国操劳,现在得了重病昏迷不醒。本使感同身受,又怎会跟他计较。”
高俅和众官员马上拍起了马屁道,“枢密使真是宽宏大量之人。”
“枢密使乃是我辈的楷模啊!”
“有枢密使这样的上司,真是我辈的荣幸啊!”
“谁说不是,能为枢密使办事,那是我辈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童贯摸着稀疏的胡子,得意的仰头大笑。
前面的禁军鸣锣开道,让场上的百姓让开道路,准备让枢密使和一行官员上轿走人。
谁知道,百姓们不但没有让开,反而一个个拥挤着,上前与童贯跪在了地上道,“钦差大人留步。”
有人带头后,场上的人顿时乌压压的跪倒了一片。
场上的官员紧张的呵斥道,“都起来,你们都干嘛呢?”
“快起来,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