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赐予生命在时间长河中奔腾的权利，空间赐予生命璀璨的光辉。你不是节点灵媒，你身上拥有时间和空间，但是你拥有我没有的东西...这是来自神的力量，权柄。”

“老萨满你还很会说啊！听说你不是死了么？”秦哲并不会因为几顶高帽子就坐下来聊人生，他能感受到这个渎神者有他不知道的世界规则。

“没人愿意屈居恶魔之下，何况我们这类人，我的世界早就不复存在了，那个大法师把我的神殿和这一方世界从崩溃的星球中带了出来，还有我的人民，这一切搜罗在他的世界气泡中，在我临死的时候他答应我照顾我的族人，他做到了...”

“你认识安道尔大师？”

渎神者克莱尔点点头，蛇头仗上的金光熄灭，双眼和手中的时光之力也迅速消散。

“恶魔手中，魔法世界的白魔法师把我救活，让我帮他们完成一项任务，就是侵蚀，扭曲你身边这位伟大魔法师的记忆和灵魂，作为复活我的报酬，他们将这个记忆碎片中我的人民的影子都用恶魔占据，我在这里每天都听闻他们的痛苦，我知道他们不是我的族人，但是我不知道怎么解救他们，我不敢下手。”

克莱尔单膝跪地，望着被秦哲毁天灭地的火系法术摧毁的城市默默出神。

“年轻人，或许你打破了这层因果...”

“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话？”秦哲此时犹豫不定。

“你有办法，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方法如同你进入你身边魔法师的心灵一样，在你眼中，不存在谎言。”

“安道尔大师，她说的是真的吗？”

“被杀死之前都是真的，之后的事情我没陪她经历过。”

“大师，有瓜！”秦哲一脸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