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父亲?”
“是的。”
“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我院院长,同时也是本市中医协会会长张学,这几位也是中医协会的元老,这位是张会长的学生霍无灾,是我们带过最好的学生,通过我们的分析,一致认为,你女儿没病。”何九医先是给众人介绍了身边几位医生,然后才告诉吴途,吴桑琴根本没有生病。他之所以先做介绍,也是为了增强他们诊断结果的说服力。
“但是,小琴怎么会这样?”阮素素关心则乱,没等何九医说完,焦急的问道。
“这也是我们疑惑的地方,我几人从医几十年,加起来看过的病人,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例,不管是脉象还是西医的检查报告,她的身体各项都很正常,当然,除了体温。我们现在过来,就是为了进一步分析病情,现场讨论。”何九医确实医德很好,对阮素素的打断没有半分不满,而是耐心的解释。
“谢谢医生,麻烦医生,我们要不要先出去,免得打扰各位。”吴途最关心吴桑琴的病情,他想尽快开始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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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待会儿还要问他们一些问题,你们别说话,就行。”
冬至把吴桑琴轻轻放到床上平躺。
最开始还是何九医,同样是三指把脉,这一次比凌晨的时候,‘看’的时间更长,足足五分钟,最后起身对其他几位医生摇摇头,他的结果还是一样。
接下来是张学,他用了好几种把脉手法,越是检测,越是惊讶,最后还把耳朵贴在吴桑琴手腕上,听了听,最后同样摇头,站起身来。张学比何九医把脉的时间更长。
接下来是其他三位老中医,除了吃惊还是吃惊,没有其他结果。
“无灾,你也去试一试。”张学对霍无灾说道。
霍无灾来到吴桑琴身边,把手搭在吴桑琴手腕处,他和其他几位中医不一样,他用的四指把脉。
霍无灾同样惊讶吴桑琴的脉象,短暂吃惊后,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在布包里取出一枚银针。
没有名字的其中一位医生,见霍无灾的动作,正想阻止,张学对他摇摇头。他相信自己徒弟,不是冒失下针之人。
霍无灾用的银针长三寸,比头发丝粗一点。他将银针插入吴桑琴手腕,同时轻轻旋转银针。银针插入吴桑琴手腕一厘米,霍无灾停下动作,松开银针,示意大家观察。
冬至视力最好,老远就看得见,只见银针稳稳立在吴桑琴手腕处,但是随着吴桑琴脉搏的跳动。银针尾部开始摇晃,脉搏每跳一下,银针尾部摇摆的幅度越大,这倒不是说吴桑琴的脉搏越跳越勇,而是在银针还没停止摇晃的时候,吴桑琴的脉搏跳了第二下。
霍无灾用银针,直接反应了吴桑琴此时的脉搏是又快又猛。
吴桑琴的脉搏跳动了几下,霍无灾取下银针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几位医生围在一起小声讨论。
病房里和病房外的人只能焦急等待。
差不多二十分钟,几人讨论结束,“把最近和她在一起的人叫进来。”何九医没等其他人询问,直接开口。
冬至把外面的人都叫进病房,病房一下拥挤起来。
“咳咳,我是说比较近亲,经常在一起的人叫进来。”何九医有些尴尬。
病房只留下冬至,白香寒,商帛琪,何风铃,猫猫,还有吴途夫妇。老酒鬼,阿颂还有薛文章和傅宏滈站在门口,他们四个也算和吴桑琴待得时间比较久的。
“你们几个最近是不是都在一起?”何九医对几人问道。
“是的,我和小琴每天都在一起。”回答的是商帛琪。
“你们有没有去过特别的地方?比如特别阴冷或者特别酷热的地方。”
“没有,我们都没去过。”
“老吴,小琴会不会,会不会被那些东西缠上了?”阮素素听到何九医的话,声音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