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叔,阮阿姨,这次是我不对,请再相信我一次。”冬至看着不断挣扎的吴桑琴,对吴途夫妇说道。接着不管吴途回答,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葫芦,牙齿咬开塞子,把葫芦嘴递到吴桑琴嘴边。
葫芦里是冬至下山时,师父送给他的烟袋水。师父说过,这烟袋水是他吸旱烟几十年的精华,对调理气血,平衡阴阳有奇效。
冬至回去拿果子的时候,想起师父的话,决定把小葫芦带上,刚才听了何九医的话,更是做出了决定。
冬至把小葫芦送到吴桑琴嘴边,无奈,此时的吴桑琴左滚右滚,根本就喝不了。
冬至直接对着小葫芦嘴,给自己灌了满满一大口,然后捏住吴桑琴的嘴,嘴对嘴喂给吴桑琴喝下。
冬至喂吴桑琴喝药的时候,捏住吴桑琴嘴巴的手,悄悄放了一颗药丸到吴桑琴嘴里。
药丸也是师父送给冬至的,师父告诉冬至,这些药丸关键时候能救命。当初师父送给冬至五颗,现在冬至用了第一颗。
吴桑琴不知道是感受到冬至嘴唇的温度,还是药物的效果,当冬至嘴里的药物进入她的口中,她停止了挣扎,对着冬至的嘴狠狠吮吸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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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和吴途说话,到他喂吴桑琴吃完药,都在电光火石之间。
“冬至,你干什么?”
“小伙子,你干什么?”
吴途和何九医的声音同时响起。
冬至没有回答,而是静静的 看着吴桑琴。
师父不愧是变态,送给冬至的东西也变态,冬至刚刚喂吴桑琴吃下药丸,吴桑琴在床上不再挣扎。
三九,三八,三七,体温仪跳到三十七度后,不在跳动,吴桑琴的脸也变得红润,不在是刚才那样的潮红,而是白里透红,嘴唇也有了血色,皮肤也有了光泽。吴桑琴睡着了,呼吸均匀。
病房里,病房外的人都惊奇的望着冬至,他们不知道冬至从哪里找来的‘仙药’,药到病除,最最惊讶的当属病房里的张学和何九医几位医生。
“小伙子,你这是什么?”何九医最先反应过来。
冬至没有回答,关切的注视着吴桑琴。
“病房其他人先出去,留下家属照看。”张学轻轻拉了一下何九医衣袖,对何九医摇摇头。
病房只留下吴途夫妇和冬至。三人没有说话,都静静的看着吴桑琴。
半小时后,吴桑琴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嗯….’吴桑琴伸了一个满足的懒腰,才缓缓睁开眼睛。
“啊,小冬至,你个色狼,你怎么在我房间。”吴桑琴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冬至,被吓到尖叫,然后双手抱住被子捂住胸口。
“爸,妈,你们怎么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