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约在上午九点,还是今天的酒吧,只是现在小滈已经被救出来,明天会不会有人在,还不清楚。”薛贵仁见冬至没有责怪猫猫,也不打算继续深究。
“那好,明天我和猫猫再走一趟,薛叔叔,你们就不用去了,去了不方便。”冬至决定明天不带薛贵仁几人。
“冬至,你不会嫌弃我们老了吧,我们绝不拖你后腿。”傅戈把胸口拍的当当响。
“傅叔叔,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我觉得,人少更方便些。”
“寒大哥,明天我和你们去吧,我认得他们老大,没人带路,他们不会露面的。”薛文章说的是实话。
“那好,休息一会儿,明天我们一起,早去早回,下午赶回去。”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冬至他们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天空下着小雨,空气却格外清新。冬至来到酒店门口,薛文章和傅宏滈都在。
“寒大哥,傅宏滈比我先到,我也赶不走他。”薛文章率先开口。
“寒大哥,我也去,昨晚你救我,今天我却在酒店休息的话,再怎么劝说,也说不过去,你就让我一起去吧。”傅宏滈担心冬至拒绝,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
“冬至哥哥,我给你带的牛奶。”冬至正在考虑几个人去,猫猫来到门口,把手里的牛奶,喂到冬至嘴里。
“走吧。”冬至一口喝完牛奶,向外走去。
“我来开车,我来开车。”傅宏滈屁颠颠抢过薛文章手里的钥匙,打开车门,发动汽车。
马路上有些湿滑,傅宏滈却把车开得很稳,不一会儿,便来到夜店门口。
白天,夜店大门紧闭,没有夜晚的喧哗,只留了一道小门。
门口的保安,见被救走的傅宏滈又出现在门口,赶紧进去报信。
冬至几人没有理会,跑去报信的保安,径直进入夜店。
“哈哈,了不起,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有胆量,在下莎莎夜总会老板,流星帮老大,孔吾望,欢迎各位光临。”
冬至四人刚刚进入莎莎夜总会,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几个小弟,走出办公室。
孔吾望四十多岁,身材高大,孔武有力,脸上一道刀疤,从额头到鼻尖,看上去有些威猛。
孔吾望听了小弟的汇报,刚刚来到大厅,见到冬至几个小年轻,居然还有一个小女孩,微微一愣,马上笑哈哈的和冬至几人打招呼。看来,并不是人人都像傅宏滈一样,身材高大却没得脑子。
“不知,几位帅哥美女,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孔吾望打完招呼,自己坐上沙发,示意冬至几人也坐。
“你不知道我是谁?”傅宏滈看着孔吾望不客气的问道。
冬至则是望向薛文章,向他确认孔吾望的身份。
薛文章此时同样疑惑,昨天和他们谈判的并不是此人,而是一个面相奸猾的瘦子。
“你觉得我该认识你,小伙子,说话注意你的语气。”孔吾望好歹是一帮之主,从没见过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对他这么不客气,回答自然算不上礼貌。
“我被关在那间屋里一天一夜,居然说不认识我?”
“哦,你就是前天替钉子户出头的人,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孔吾望自顾自摸出一根雪茄,自有小弟为他点火。
孔吾望刚刚从外地回来,听到小弟汇报昨晚被救走的人又来了,还以为是寻仇,结果看到傅宏滈的表现,他觉得自己错了,高看了这几个年轻人。
“你…。”傅宏滈见孔吾望嚣张的样子,还想继续,被薛文章拉着衣服坐下。
“你是流星会老大?百事通和他父亲,是你安排人打的?”冬至见傅宏滈坐下,对孔吾望问道。
孔吾望抖了一下烟灰,把烟灰缸向自己身前移了移,烟灰还是撒在了桌子上。冬至的一句话,让他想起多年前被几十人追砍的时候,生死都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