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接过阿颂手中的铁盒,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阿颂,暴雨梨花针上面有没有毒?”白香寒见冬至收下铁盒,对阿颂问道。
“没有。”
“你觉得我们给它加上毒怎么样?这样杀伤力更大。”
“不行,师父说,打开后,就不能复原了,这是一次性的东西。”
“阿颂谢谢你。”冬至没想到阿颂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他。
“不用谢。”阿颂回答得很简单,他觉得朋友之间就是这样的。
“冬至,我没什么可以送给你,但是你放心,我老酒鬼倒下之前,小琪她们都会是安全的。”老酒鬼做出保证,让冬至安心去比赛。
“嗯,谢谢你们。等我回来。”
“琪小姐,琴小姐,你们收拾好没有?需要我的帮助吗?”大V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他是在提醒冬至几人,他回来了。
“大V先生,你还会洗碗?”吴桑琴问道。
“洗碗,不是困难吧,交给我便是。”
“耶,大V先生,你真是一位绅士。小琪,我们去看电视。”吴桑琴丢下围裙,拉上商帛棋走向客厅。
“小琴,这样不好吧,大V先生是客人。”商帛棋小声对吴桑琴说道,还不好意思的看了大V一眼。
“没事,他自己要求的,我最讨厌洗碗了。”
“琪小姐,你只管看电视,不必多虑,能为两位美丽的小姐分担,是我的荣幸。”商帛棋的话显然没有瞒住大V的耳朵,大V让商帛棋不必担心,还给二人让开过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V进入厨房,关上房门,然后戴上围裙,看着自己戴着的手套,略微犹豫,把他的黑色皮手套,取下来放在一边。
大V的双手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的双手白皙,十指修长,本该是一双漂亮的手,可是白皙的手上,却布满伤痕,长的短的不下十数条,有几条静脉粗细的伤痕,特别显眼,像是做过手术,红色的皮肤和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当今日万分的快乐,也不能抹去昨日的伤痛,那便是伤痕。
“还有三天时间,这几天我们都注意一些,也多想想,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听见大V的声音,白香寒要说的,也已经和冬至说完了,不准备再继续谈下去。
冬至几人来到楼下,大V正好打开厨房的门。“你们谈完了?”大V解下围裙来到客厅。
“绅士先生,你洗碗也戴着手套?”吴桑琴见大V出来,黑色手套戴在手上。
“我的手不好看,戴手套已经习惯了。”
“一个大男人,也那么在乎自己的手。比我们女人还讲究。”吴桑琴随口说道,她并没有恶意。
“小琴。”商帛棋轻轻拉了拉吴桑琴,示意她不要乱说话。
“琪小姐,没关系,琴小姐这样快人快语很好。”大V并不介意吴桑琴拿他和女人比较。
“你们让大V洗碗?”白香寒看着吴桑琴和商帛棋。
“绅士先生主动要求的。”吴桑琴并不觉得大V洗碗有什么大不了的。
“很荣幸。”大V再次表示荣幸,也证实吴桑琴话,表示的确是自己主动要求的。
白香寒懒得理会大V,“冬至住我房间,我回学习,明天周一,你们不许迟到。”白香寒气鼓鼓的离开。
回去路上还在感慨,真是无知,便无烦恼。无烦恼是不是快乐?无知等于快乐?白香寒胡思乱想的回到学校。可是她再也回不去像吴桑琴和商帛棋一样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