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无轻载,没有体验过的人估计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在另一个车厢,苏易又看到了刚才在自己原来那个位置的长发和光头,两人面对着车厢,在翻弄着手里几个钱包。光头看见苏易,用手肘碰了碰长发,两人把几个钱包放进了挎包里,然后转过身,有点挑衅地看着苏易。
苏易也看着这两人,慢慢往两人走去。
光头明显有些紧张,转头看了看长发,长发牙一咬,从裤兜里拿出一个弹簧刀,拇指在刀柄的簧上一摁,带着殷殷锈迹的刀刃弹了出来。
一阵手机铃声,苏易的手机响了。苏易停下脚步,拿出手机,是罗斌打来的。
“在哪了?”罗斌问。
“火车上。”
“我转了十万到你的尾号2122的卡上。应急用。”
“好。知道了。”苏易挂了电话。
在看向车厢连接处,长发和光头已不知 去向。
走到另一节车厢的时候,苏易看见几个人围着乘警正在说着什么,其中一个女人嚎啕大哭。
苏易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没想到却被乘警给叫住了。
“那个穿格子衬衣的,等一下。”乘警指着苏易说。
那个嚎啕大哭的女人指着苏易说:“就是他,来回走来好多趟。”
“你,跟我到乘务室去一趟。”乘警右手按在腰间的枪柄上。
刚才围着乘警的几个人也点着头对乘警说:“就是就是,我都看见他走了好几趟了。”
苏易没有做任何辩解,跟着乘警到了乘务室。乘务室里还有另外两个穿铁路制服的男人,一个男人的菱形臂章上写着列车长。
“把你的包打开。”乘警对苏易说。
苏易把双肩背解下来,放到乘务室的桌子上,然后把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
“把衣服裤子里的东西也拿出来。”苏易的衬衣口袋里的红梅拿出来,然后从裤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一些零钱,一个摩托罗拉V750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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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包里有多少钱?”乘警拿起苏易的手包,打开后看到里面有一些钱,就问苏易。
“具体不清楚,应该是两千多。”苏易的确不知道手包里有多少钱。当时倒是数过,是两千三还是两千六却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