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你的是,时透无一郎和时透有一郎!”
“下地狱去吧,恶鬼!”
听到天道飞羽真这五个字时,玉壶瞳孔骤然一缩。
脑袋就跟炸开了似的疼。
无一郎收回刀,没有再多看玉壶一眼,而是笑着跑向了有一郎。
玉壶的脑袋只剩下一半,他紧盯着远处。
兄弟两个,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小跑着,脸上挂着令它羡慕的笑容。
随着一阵微风徐徐吹过,玉壶彻底化作飞灰。
上弦之伍,玉壶,下地狱!
它死在了本该斩杀它的人手中。
“哥哥,你没事吧!”无一郎一脸担忧地蹲了下去,心跳地看着有一郎的伤口。
“死不掉的,反正止住血了!”有一郎抬起手,轻轻地在弟弟头上揉了揉,然后夸奖道,“无一郎,干得好,你杀死一个上弦呢!”
“不不不!”无一郎疯狂摇头,然后纠正道,“是我和哥哥一起杀了上弦。”
见弟弟如此执着,有一郎笑着说道:“随你怎么想吧!”
“对了,相比于我,你应该去看看那个家伙。”
有一郎指了指不远处的破烂木屋,透过敞开的大门,可以看见一摊血,以及依旧在挥动铁锤的钢铁冢萤。
只不过他的笑容愈发灿烂,就好像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他的笑容像是着魔了一样。
无一郎张大嘴巴,喃喃道:“钢铁冢先生貌似根本就不知道咱们来过的,而且……”
说到这里,无一郎瞳孔地震,焦急地跑向破木屋,大喊道:
“钢铁冢先生,快停下,你流血太多了啊!”
“会死的!”
回应他的只有“铛铛铛”的打铁声。
古刀修复之前,这个世界和钢铁冢萤无关。
要是飞羽真在的话,他只会说两个字,牛逼!
有一郎掏出他那瓶救你命三千丢给弟弟,无语地吐槽道:“靠,让这个神经病流血流死得了!”
“要刀不要命的家伙!”
“哥哥,像是钢铁冢先生这么真挚的人,世界上仅此一个,他可不能死!”
无一郎接过药剂,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