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竹叼着香囊屁颠屁颠地走向张辰,用大大的眼睛盯着他,想当跟屁虫。
诱惑他也没用,见过的美人儿多了,自制力可是很强的。
张辰没说什么把香囊挂起来,说不定能挡住脖子上的痕迹。
“跟着吧,今天要去学校。”
徐竹则是欢快的叫了一声,跟着张辰出去了。
看着门口的太阳,徐竹试探性的伸出手,并没有想象中的灼烧感,而是像躺在张辰怀里一样,温暖的感觉,多久没晒太阳了。
就这样一人一鬼往村外走去,张辰看见村长,正想打声招呼。
村长说“熬什恩(后生儿),恧克累(滚远点)。”
张辰只好悻悻地走了,徐竹也不忘挖苦他,学着村长的口音。
“嗯,挪威渴累,挪威渴累。”
公交车上,张辰问到徐竹之前是寄生在哪里,阴暗地爬行。
“什么寄生啊,真讨厌,我一直呆在你家边上那栋楼四楼靠右的屋子里,那家怨气重,夫妻天天吵架,女方好像还有神经病,据说是早年孩子溺亡了,肥料盒子放在家里,供着,不过好像那小女孩的魂魄不在,大概是在溺死的地方吧。”
张辰觉得徐竹一定是死的时候丢了一魂二魄,一魂为人魂,二魄为灵慧,所以说话才这么幼稚。
问道徐竹是怎么死的,徐竹回答不知道,只知道有意识时,就在这附近徘徊了了。
他总觉得村长应该知道点什么,晚上决定问问村长,白天不问鬼神之事,晚上也要避讳地讲。
徐竹突然拿起香囊,谁知连鬼带香囊向后飞撞到车后窗,张辰想笑,公交车里面的人是受惯性影响的。
刚刚徐竹拿起香囊就像在车里面的苍蝇一样,哈哈,速度不同,惯性不同。
说起来,徐竹是能量体来着,香囊就是她的载体了,真是奇了怪了,什么能量还能在载体附近游离的。
东瓯大学门口,张辰闻着刚出笼的包子,新炸的油条,还有浇灌面条粉干的肉沫汤,各种各样的美食,气味扑面而来。
闻着闻着就饱了,多久没有回到校园了,学生的早餐都是如此琳琅满目的。
突然学生们指着张辰后面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只见那食物的热气像小旋风一样,汇聚在张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