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辰才会想要在墙上挂些抽象风格的画,改变气氛。
最近楼下很多餐馆都挂上来伟人照片,实在是突兀,当然,张辰不是指责什么,伟人形象和精神在他心中就够了,可周围的人渐渐开始要将其摆在表面,要周围所有人看见,可更应该宣传的内核却没有表达出来,这是跟风,不是敬仰。
独自想了许久,伊丽莎白打断了他的脑内风暴,她想做手工的心就停不下来,这似乎也是受气氛影响。
她不应该是更喜欢买买买,到处潜入别人的机密场所然后恶作剧,连她都慢慢变性了吗?
“额,伊丽莎白,要不要去购物啊。”张辰问。
伊丽莎白不喜地看了看他,并拿出来手机“你看我清单里有五十多个商品,我最近没事就对比,先不买,看看哪个更好,结果,清单里的东西更多了,而且我的卡最近有异常,不能使用,我猜是之前转钱到另一张国内银行卡里太频繁,要本人确定操作,很麻烦,所以我很烦。”
张辰松了一口气,伊丽莎白还是那个伊丽莎白,没有一丝丝改变。
改天问问陈有榕,她那边有什么奇怪的气氛没有,毕竟她的人格之多,人性复杂,几乎不怎么受影响。
所以她是最合适的人。
张辰告诉伊丽莎白裁剪方法,就让她自己先练练手,自己则是去打扫卫生去了。
窗户玻璃上,露水流下的痕迹,有灰尘和雾霾颗粒的沾染更是明显,窗户轨道里也落下泥垢,像是指甲里的脏尘,不是张辰是脏尘,难以清理。
哗哗的水声一次次响起,窗户干净起来,水却脏了,清澈的水看不清了,窗户却能再一次将外面的世界呈现给屋内的人。
张辰打开窗户透了透气,对面许多人家的玻璃上也满是灰尘,毕竟谁没事清理外窗,清理了也马上会脏。
突然他看见有人在窗户上贴东西,好像是报纸,不会吧,真的学以前一样糊窗纸吧,这是玻璃啊。
然后他就看见那人用报纸是在清理窗户,张辰恍然大悟,他都快忘了这个生活小妙招了。
报纸因为木质素多吸水能力强,而且其中的油墨含树脂蜡质,使得在擦玻璃甚至电视屏幕都十分光亮。
被人上了一课,可转念一想公寓里没什么报纸,附近也没有卖报的亭子,不过有些老城区的小卖部还是有不少的。
可这样就本末倒置了,麻烦不少。
算了,反正还会脏,下次再说吧。
解开缠在头上的布放进水桶里,左手握着拖高处的拖把,右手提着肮脏的水桶,走下楼时,看到恐怖的一幕。
只见伊丽莎白紧闭双眼仿佛在酝酿什么,再睁眼时,眼中闪过亮光,藏在背后的手抛出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硬纸板。
在场的人一齐抬头,正方的纸板已经没有了棱角,在高速旋转中成了一个圆。
伊丽莎白邪魅一笑,闪白的牙齿,闪白的刀刃,她一出手,纸板刚好落下,可惜帅不过三秒,刀有些钝,切了一半就卡在那了。
“哦,不,我的力道还是把握不好。”伊丽莎白老老实实地按住切开,十六乘以十六的拼图就做好了。
她一边将自己的作品给精修,一边用小巧秀气的脚趾将某些东西丢到茶几底下。
“你别藏了,老老实实地剪切不好吗?非要耍杂技,那些竹头木屑散一地,你高兴了,给我制造打扫麻烦,你是几岁的小孩子。”张辰放好拖的工具,换成扫的。
伊丽莎白看着他,他看着伊丽莎白。
“看着我干嘛,走开啊,我要扫茶几和沙发底下,要趴着,就算你穿着睡裤,瓜田李下不懂吗?”
伊丽莎白讪笑了下“我来给你帮忙,我力气超级大。”
张辰没说话,扫把头敲了敲茶几,示意她抬起来。
屏气凝神,小心灰尘不要落入鼻腔。
底下还挺脏的,一重见天日就有灰色的灰尘气体飘出。
扫啊扫啊,突然感觉头上的阴影一抖危机预警信号使他的汗毛竖起。
“哈…,哈…,哈…阿嚏。”伊丽莎白挺翘立体的鼻子,鼻孔胀了胀,打出一个特别狠的啾。
人在打喷嚏时,心脏是骤停的,此时还有眼球被打出去的风险,也有实际的例子。
很多人看见光也容易打喷嚏,这是光喷嚏反射,而打喷嚏的声量和声调也与打喷嚏的人平时的气势有关,有些女孩子打起喷嚏来显得可爱,有些男生的动静则是要掀房顶一样。
在躲开伊丽莎白像末影人一样,拿着方块的砸击后,张辰竖起耳朵认真仔细地听着,这可是掌握她糗事把柄的最好时机。
谁不喜欢看别人社死啊。
眼睛不带眨的,盯着伊丽莎白精致的脸庞。
“啊啊啊嚏。”
可恶,有些可爱,前面酝酿时,感觉是个女汉子,喉咙张开很大,后面整张脸都微微皱了一下,声音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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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定了。”伊丽莎白面无表情,不知是为了隐藏自己羞憨的情绪还是要……将张辰打到失忆。
男人走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