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一点就会融合,再多碰一下就会爆炸。
张辰发现自己就像半夜做噩梦惊醒,心跳得非常快,就像一颗甩不掉的定时炸弹绑在身上。
除此之外,经脉全部乱了,有些逆流之势,四肢已经开始不协调了。
无奈下,只能俯下身,双臂作前爪刨地,辅助后腿奔跑。
还别说,真有效。
一下子蹿出两三个身位。
但他明白这不是好事,力量突然爆发,意味潜能被激发,会快速消耗体力,十分浪费,等精疲力竭,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一般来说,音波一类的武功要么是像狮子吼一样借助喉咙发声,要么如碧海潮生曲一样借助乐器,而究其本质,就是靠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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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
用自身心跳共鸣,控制敌人心跳,唢呐只是用来迷惑敌人的,又用蛤蟆功作掩饰,而真正的杀招防不胜防。
这侏儒老贼偷的东西还不少,但都用在邪门歪道上了。
说来也可笑,会唢呐,但唢呐的音波武学微乎其微,会蛤蟆功,却只是个样子货,控制心率应该是来自点穴,可也只会用气囊控制心率,而不会点穴,东拼西凑,总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既然是震动改变的心跳,那就震动回去,按压穴位通过经脉复原。
张辰现在有点后悔,在组织里没和医仙女好好学医,知道穴位,却不知道怎么按压疏通。
只能强行控制经脉流动。
突然感觉天上一黑,有什么巨大的影子极速变小。
他连忙翻滚躲开,侏儒猛扑的地方已经压下一个小坑,就算自己钢筋铁骨,也会震的生疼。
看对方后腿紧绷,隐隐在发力,马上就要下一次起跳。
对着远处的伊丽莎白打了个眼神,鞋头插入草地,扭了扭。
呱,湖边的一只青蛙忽然弹射而出,距离相当于自身身长的五倍,死死咬住了猎物。
侏儒宗师也同样弹射出去,在空中五米之高开始下落。
张辰早就准备好了,算好距离,与他四掌相对。
虽然对方手里拿着唢呐,不过对掌之后就变成双方夹着了。
张辰仍想尝试借唢呐攻击他的死穴。
侏儒宗师借着惯性下半身前摆,用气囊去撞击张辰毫无防备的心脏。
不过被卡在了空中,后方伊丽莎白抓住了他的双腿,尽管看不见,但这里没有第四个人了。
她和张辰默契一笑,抓着侏儒高高抬起,用力往下捶到地面。
气囊猛烈撞击地面,意外地很有弹性,像瑜伽球在弹跳,还以为会像手机贴膜时的气泡一样,受压会漏到另一边。
这样的攻击没什么作用,伊丽莎白有了个恶毒的主意。
只见她拉着人往一棵粗糙的柳树去,那树枝下端还有细长尖锐的树杈。
众男生所周知,高中或大学的校园里,每个男生都有属于自己的树或是电线杆之类的柱子,当他犯了众怒,哼哼……
这叫做阿鲁巴的游戏,曾经风靡一时,北方撞,南方磨。
一旦过火就是虐待了,本是加深情感的游戏,作为虐待在精神上的打击不亚于裸奔。
北大附中就严令禁止这种游戏,这种内化暴力合理性,错误传达性别观念的行为,侵害他人也侵害自己。
在湾湾的军队里就发生过这样那样的虐待。
侏儒老头现在成了被“阿”者,虽然他不知道两人要干什么,不过裤裆一凉,十分激动。
伊丽莎白一直嫌弃张辰一个大男人叽叽歪歪的,她错了,张辰喜欢磨磨唧唧,她也喜欢。
两人“阿”侏儒老头就像拉拉锯一样,你拉我推,你推我拉,十分默契。
不由得,伊丽莎白想到昨天晚上父母动静太大,让她很迟才睡着。
睡着了她做了个奇怪的梦,她梦见父母拿着斧子在砍树,斧子撞树咚咚咚的响,两人似乎很吃力,使劲时发出“哼”“嗯”“啊”的语气助词,安东尼先类了放下斧子休息,安妮就拿出电锯在温温地砍树,温度太高还要洒水降温……
战斗中失神真是不着调。
侏儒宗师被如此侮辱,气恼不已,趁伊丽莎白力气小了,用力一扭,身子旋转了好几圈,把柳树拦腰折断。
另一端,张辰手腕几乎脱臼,也立刻被转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不怎么优美的弧线。
被回过神的伊丽莎白接住,整个人像孙猴子棍舞花,转了个十几圈才抵消了力量。
她发现有一丝不对劲,虽然很不好意思说,但她从早到晚会偷偷观察张辰。
出门前,他的肤色有些惨苍白带着亮黄,出现明显变化是在战斗以后,虚弱而发青,被气囊攻击之后满身通红,吐了血又迅速白了回来。
这似乎是阶段性的,可能肤色到达某种程度就真的会歇菜。
侏儒宗师爬了起来,站稳了,原本木屐国人特征的罗圈腿也更加明显。
“举起手来,你这个怪物。”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一个安保人员,拿出电棍颤抖地指着侏儒宗师说道。
只见侏儒宗师大吸一口气,吹起了唢呐,凄凄厉厉,尖锐刺耳,不和谐,疲惫不适。
那安保瞬间就倒下了,体表一下子就由白变紫,然后通红,最后黑的吓人。
然后他放下一只手,拍了拍气囊,一通鼓声连带着那安保的心脏咚咚声一起响起,四周清晰可闻。
江湖不讲无辜,只看因果报应,虽然救人麻烦,但下一刻还是冲了出去。
张辰救人,伊丽莎白打断唢呐的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