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看见鱿鱼不要犹豫,多买一些。”买鱼佬一个劲地往塑料袋里放水产。
这些半死不活,软趴趴如同虚脱了却部分肿大似乎注水的“触手怪”被抓起,放下,缺胳膊少腿的。
其实是低温使得它们失去了活性,总有人认为菜市场的海鲜是有一层滤镜的,是鱼贩们各种手段“提鲜”了。
其实这不是滤镜,而是公知和新闻报导的过度影响,水产的负面新闻乱棍打死了一片,抹黑了整个水产行业。
虽说商人逐利,顾客图益,双方讨价还价就是再正常不过了。
将一碗满出堆成尖的米卖出,无尖不商,却传成了无奸不商。
无度不丈夫,却成了无毒不丈夫。
过度的丑化和美化是一体双面的,都是极端,圣人有曰:“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
曾有人认为棒子国和华夏的渔夫在同一海域黄海捕捞的鱼,棒子国的鱼就是比华夏的好吃。
很快形成两股极端,一方是媚外,一方面是爱国。
但现实是,当时的棒子国保鲜技术要领先华夏一些,所以棒子的鱼会新鲜一点。
华夏的保鲜技术也不差如今华夏保鲜技术反超他国,历史悠久,在先秦就会各种贮藏方法,商周开始用天然冰保鲜食物,这也是如今华夏与世界顶尖技术不断拉开距离的资本。
看着鱼贩脸色如常,手却如螺旋桨似的快把摊子卖剩下的鱿鱼,章鱼什么的都拿了过来。
张辰顿时觉得他比塑料袋还能装。
张辰开口说“大叔,这么晚了,卖一天了,这鱼也放久了,你要真想卖,就打个折,实诚的。”
大叔忽悠美女正开心呢,刚想不带脏字地骂人,却见那金发碧眼,腰细臀圆的高挑美人儿抢过自己手中的袋子,放在公斤秤上,连水都不倒。
“这带水了,那就按照牌子上减一半的价,不用打折。”伊丽莎白霸气侧漏,一口气转了钱头也不回地带着战利品和男人离开了。
老板也不拦,因为他看见一个东北老娘们死死地瞪着自己,记得上次他和一个女顾客说说笑笑,就被薅了头发。
不由思考,我长这么帅(自认为)怎么就掉头发呢,刚刚那人这么丑怎么就不掉头发呢。
东北有全世界唯一一家,男性家暴庇护所,不愧是全国男人最怕老婆的的地方,老子蜀道山都自叹不如。
走出菜市场,张辰把袋子里的水放掉一些,这样即使摊放在地上,也不会漏。
“人啊,肚子饿的时候就只有一个烦恼,但吃饱后,就有无数烦恼。”张辰闻着街边的香味,家家户户的饭菜味道魂牵梦绕,驱赶着他回去的心。
伊丽莎白不懂这些,即使是在家乡大不列颠,小时候生活的日子,也是没有那么多饭菜的气息,干干巴巴的面包,或是永远一个味道的肉食。
炒菜的气息复杂多样,拥挤,却令人安心,驱散了秋夜的凉风与萧瑟。
张辰过于疲惫,就像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一样,不适合驾驶,把食材放到了后座,就上了副驾驶。
伊丽莎白不说话,上车点火,系安全带,调座位,机械地操作,似乎很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