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工人要替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华夏人不会恨国家的,但恨那资本,连条活路也不给。”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
不知道哪里响起的音乐,但立马被打断了。
郭钢顿时将筷子插在米饭上,十分不吉利。
“别人拜神,我拜鬼,天大地大我最大,只有别人怕我了,才不会欺负我。”
郭钢默默退出屋子,门外他的跟班按着一个青年,音乐正是从他口袋的手机里发出的。
张辰似乎知道他要做了什么了,明白了刚刚拜鬼是什么意思,便也跟了上去。
电梯门缓缓关上,电梯内,八个大汉各自面向内壁,郭钢提着那个青年,张辰趁彻底关上前扫了一眼。
“这是怎么了?”清醒过来的伊丽莎白问。
两人沿着楼梯跳下一个个楼层,跟上了郭钢他们。
此时,临近午夜,楼宇间灯光昏暗,借着路灯,可以看见黑压压的一片片身影走向远处空地。
“你也别求饶了,今天这顿打你是躲不过了但话说明白了,否则说咱没理,记着了,有些歌背后是带血的,带着肮脏不堪的交易,就如同今晚,黑影重重,奸声鬼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郭钢看了靠近的张辰说“谁也别劝,现在劝他,不是帮他是害他,娱乐至死,随波逐流,可笑可悲。”
张辰知道伊丽莎白不懂,那青年也不懂,许多人都不懂,于是上前说。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立马会。这歌的作者曲小姐迫害了多少东北家庭,不抵制也就算了,你放出来干什么,这跟在天京跳木屐国的阿波舞有什么区别,虽然有些危言耸听,但也是十分恶劣。”
郭钢一拳一脚,把青年打的吐出了一肚子水,又呕了一摊血,全是内伤。
张辰拉开郭钢,按着那青年说“我来。”
照着他的脸就一巴掌接着一巴掌,鼻青脸肿的不说,还打掉几颗牙。
几分钟过去,青年身上没一块好肉,青一块紫一块。
“够了吧,留一口气,让他以后想起这歌就怕。”张辰耻笑道。
郭钢气消的差不多,看出青年全是皮外伤,张辰打重打轻没要人性命,是救了这青年。
“放在十五年前的喜都,高低卸他个零件。”郭钢擦了擦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