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眸色深了些，“余山，是功绩榜第一的余山吗？”

“没想到你还有那么厉害的朋友啊？”

他好像没注意到我说了“徐”字，沈清暗暗松了口气。

“我们认识很久了，他确实很厉害。”

“我还以为像他那样的人都是没有朋友…啊，”张凡故作慌张地停下话头，“毕竟他几乎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感觉很看不起我们一样。”

沈清完全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因为最近事情很多嘛，他一直在忙，张凡你又入局不久，所以对他有误解也是正常的。”

“不过他是我很好的朋友。”沈清笑着道。

见势不成，张凡岔开话题，“进异能局没多久就成为了功绩榜第一，他好强，不知道是怎么训练的。”

他状似自言自语，实则眼角余光一直观察着沈清的表情，“要是我也能那么厉害就好了，我现在都还挤不上功绩榜。”

见张凡一脸沮丧，沈清同情地轻拍他的肩膀，“这种感觉确实不好受。”

有希望。

张凡眼神一亮，要是能扒出他们实力提升如此迅速的原因…

“我的建议是……”听闻此言，张凡手心都紧张得出了汗。

“多多训练。”

张凡：？

这，这就没了？

“还，还有呢？”他的声音带着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没有了啊，就这些。”

“训，训练方法呢？”张凡脑门都渗出汗来了。

“方法啊…”沈清拳头抵住嘴边，状似很苦恼的样子。

他也不是行家，怎么知道哪种方法适合张凡。

见此，张凡眼神又是一亮。

他激动地一把握住沈清的手，“拜托你了，快告诉我吧，我一定会努力训练的！”

黏糊糊的，沈清无法忽略手心奇怪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