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们去……非洲啊,我从来没去过。”

“嗯?好像……也没必要跑那么偏啊。而且在我看来黑人长得也都一样。”

“去非洲又不是看人,是看动物大迁徙的嘛。啊……我又想退出歌坛了,去玩。”

“那我不是成罪人了么。”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瞎聊,时间过得飞快。八点半,才下楼准备睡觉。莫易久先去洗澡了,曾今今在换衣间整理完行李,才回了主卧。之前没有细看,这回倒可以细细参观。

房间很大,家具却不多,大床、梳妆台、衣架、窗边的沙发和茶几还有摆放了一座座奖杯的收藏柜,虽然改了方位,整体却依旧雅致。

地上铺着米色的羊毛毯,踩在上面十分柔软。kingsize的大床抵着墙摆放,铺了棕红色牛皮席和白色的薄被。床头的墙上正中挂了一副不小的抽象油画,曾今今不懂画,没明白这画的中心思想,但是喜欢那种并不明朗的色调和画笔描绘出来的金属质地。两边床头柜上则放了两盏简约台灯,柔和的黄色灯光将室内照得温暖浪漫。

曾今今走过去细瞧,一边的床头柜上摆了一直闹钟,跟上回节目里出现的那只不一样,这回是个复古式带两个铃铛的,金属的材质,也许砸不坏吧reads();。另一边的床头柜上……曾今今十分意外,竟然是那朵野百合,依旧是装在她临时买的玻璃罐里,与之前无异。

自她将这朵永生的野百合送给莫易久之后,两人几乎从未再说起它过。因为经纪人高先生在场的原因,这礼物送得匆忙,她甚至不知道莫易久对这礼物是否喜欢。其实起先一直没听她说起心里总难免失落,虽然她们一直很有话题也感觉不出对方对自己有什么意见。而实际上莫易久居然将这件看起来并不多起眼又送得根本说不上郑重其事的礼物放在床头这样近距离的地方,实在是让人受宠若惊。

“我好喜欢这朵百合,所以放在这里,每天闭眼之前和睁眼之后,都能看见。”穿着浴袍的莫易久擦着头发从联通浴室的走廊转角出来,笑着说:“然后我就会想,诶?今天我跟今宝宝打过电话没有?今天今宝宝要做什么工作?今天今宝宝居然没有叫我起床。”

“哈哈,你后来都没跟我说第二天要几点起床啊,不然我一定打电话过来。”

“我是想你在我旁边叫我起床的嘛。睡得糊里糊涂的时候总会觉得我们还在节目里,睡在一起要你叫我起来。好啦,你去洗澡吧,我有给你准备新的洗漱用品,摆在里面了,浴缸也可以用,我有洗干净。”

曾今今听莫易久的话,拿着睡衣钻进浴室。浴室的设计也是别具一格,彩蓝色的马赛克防滑瓷片,宝蓝色光滑闪亮的大浴缸和洗手台,浴室中还留着莫易久沐浴后的热气和水汽,给人一种身处海洋深处的安宁感觉。

贴着面膜泡了个澡,时间不长,却着实舒服,仿佛一天的疲劳统统化进了水里。洗完澡穿上睡衣出来,却见莫易久窝在沙发里写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