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易久似乎永远不会在夸赞她上面吝啬,笑着说:“是呀,刚到nx酒店的那天,一进门,这么一大群人,男的女的嘉宾还有工作人员,只有看到你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跳出来一句话:‘呢个系边个啊,咁靓嘅?(这是谁啊,这么靓的?)’”
这话听得曾今今美滋滋的,放在以前准得不好意思地以为莫易久不过是嘴上客气,可现在,竟只乐观地认为她的愿景又多了一份可实现的依据。
她在等待,等待这些依据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朗,有如板上钉钉般容不得丝毫否认。然后她就向莫易久表明心意,告诉她自己日益强烈的情感,就好像曾经跳过千遍万遍的那些颂扬爱情的舞蹈里所包含的热情和浪漫。
天真吗?小心的试探和固执的等待,直到对方表露的和自己压抑的一样多。她渴望没有煎熬与逼迫的表白,渴望没有惊吓和犹豫的接受,渴望得到一点即透的默契爱情。虽然自私,却又显得那么公平,谁都不受委屈,谁都喜闻乐见。
曾今今没有尝试过恋爱,却知道被过于轻率又直白追逐的滋味有多糟糕。她不希望莫易久因为她而落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对方坚持认为朋友是她们相处最好的位置。
阿kim安排好了餐馆,回来接人,其实餐馆早就定好了,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把人带过去,避开街市的人声鼎沸。
餐馆很不错,在一个小巷子里,店里的顾客看上去都是附近的街坊,好在没人发现莫易久的到来。店面看上去有点年头了,但很干净,还有包厢,四人坐在包厢里,点了六道招牌海鲜,盘盘新鲜又大份,可以尽情地大快朵颐。
晚餐之后,就开船回深水湾。曾今今躺在船上摸着肚子,撑得直叹大气。莫易久坐在她的身边,问:“有没有很累啊?”
曾今今动了动腿:“脚后跟有点痛,还有,吃太多了,饱得走不动。”
莫易久掀起她的衣服瞧了瞧饱胀的肚子,笑了笑,说:“明天我们过得轻松一点,晚点起来啊,下午出发,然后去西环做spa和吃晚饭,然后早点回家好不好?”
“好啊。”曾今今打了个哈欠:“其实让我每天呆在你家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