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能生孩子啊,一生孩子,至少一半儿得身材走形吧。”
“所以很多舞蹈演员不愿意生孩子。”曾今今说:“要不就趁年轻的时候生,年纪大了身材更容易垮。”
薛月楠作为被迫接受过专业舞蹈训练的女商人,这事儿上也有发言权:“其实是很矛盾的事,她们年轻的时候追求事业,不想生,等事业稳了,又不敢生。特别是那些没熬出头的舞蹈演员,有了不错的家庭之后一般就不会回去了。看我妈,以前也跳舞,今今知道的,后来嫁了我爸,生了我,不跳了。不跳就不跳吧,安心当贵妇就好了,偏要逼我去跳舞。我小时候就不服这个,生怕自己以后跟她一样,跳了二十来年舞,也没到达自己想要的高度,然后找个人嫁了,前半辈子唯一学到的东西就这样荒废了,最后还是把梦寄托在孩子身上。”
“所以这人后来去学商了。”曾今今补充。
“可不,差点儿被我妈耽误了。有曾今今在,我跳舞永远出不了头。”薛月楠拍了拍曾今今的肩膀,说:“真的,你的存在就是我勇敢跑路的动力。当年傅悦就是看不清形势,非要跟你争。”
“傅悦是谁?”郝又青的八卦雷达又响了,虽然她在问出这简单四个字的时候,面色特别平静自然。
“傅悦就是傅雨安啊。我们仨以前是同班同学。”
郝又青显然也不怎么待见她,坦言:“傅雨安啊,我听人说,她看着人是不错,背地里小动作不断。不过娱乐圈这样的人多了去,见怪不怪了。反正别来搞我就行。不过听你们这意思,她是打小就和你过不去?”郝又青转向曾今今。
曾今今是真不乐意提自己小时候那怂事儿,不知多少回了,自己都觉得有几分祥林嫂的气质了。
果然,薛月楠挺愿意帮她出这丑:“她就是被今今压得起了歹念,为了一个参赛名额,跑步的时候绊了今今一脚,她这万年第二就上了,不过也没什么大出息。后来她去当演员了,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可现在今今也进了演艺圈,就又记恨上了呗。”
郝又青一听,同情地对曾今今说:“你也是够倒霉的,一块狗皮膏药从小黏到现都没甩干净。”
这什么说法?曾今今想笑了。
“其实现在已经安生了,我们俩工作上也没什么来往,没事没事。”
郝又青摊了摊手,笑她想法天真:“这圈子根本不会安生,那些爱作妖的,只要没有彻底滚出娱乐圈,就还是会继续在明里暗里作妖。你现在看到的平静,可能是对方短暂的蛰伏,长点儿心眼吧。”
莫易久托着下巴说:“我喜欢你的阴谋论。”
曾今今小眼神儿瞟向她,心想这位姐姐该不会是想下狠手的吧,可不能让她继续说下去。她突然也想八一八郝又青的事,于是问严蕙:“严姐,透露一下,圈儿里有和又青姐不对付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