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月楠被丸子烫了嘴,郝·福尔摩斯·又青再度上线,眨巴着泛着贼光的眼睛问:“严蕙儿不来为什么问薛总?”

莫易久抿着嘴偷乐,看好戏似的,往曾今今碗里夹这夹那。贼嗨姐虽然语言不通,但依然察觉到了现在的尴尬气氛。曾今今看看郝又青,看看薛月楠,又看看莫易久……最后还是看向了薛月楠,用眼神示意她:【你认了吧,这是郝·福尔摩斯·又青,瞒不住的。】

郝又青也用眼神示意她:【你还不说么?非要我亲口揭穿?】

“好吧我认……”堂堂薛月楠也顶不住郝又青张扬着八卦精神的目光:“严蕙是跟我谈着呢,不过你可别告诉她你知道这事了,要不然……”

郝又青就好像同一战壕里出生入死的战友同志似的点头:“要不然她肯定炸,说不定还会雪藏我灭口。”

贼嗨姐不明所以,满眼渴盼地想要问个明白。莫易久还真说给她听了,她居然挺兴奋,缠着薛月楠要严蕙的照片,就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薛月楠又爱又怕。薛月楠觉得自己女强人的光辉形象在外国友人的眼里打了对折,这趟来蹭饭,血亏。 苟在仙界成大佬

火锅之后,本来准备开两瓶酒唱歌跳舞,贼嗨姐却提出打麻将。四人都惊呆了,贼嗨姐居然会打麻将!曾今今主动让贤,想观摩贼嗨姐的麻将技术,没想到人家操作挺溜,还说是两年前向一个华裔朋友学的,平时没事就会一起打,觉得非常有意思,到现在,唯一会的中文字还都是麻将牌上认识的。

其实看人打牌是挺闷的事,曾今今偷偷摸摸打了几个哈欠,莫易久想让她先去睡,但又觉得这样对客人不太礼貌,况且这么长时间没见了,头一天晚上让她一个人睡显得太没心没肺,还是一块儿熬着吧。

郝又青想让她打起精神,于是和她们讲起自己很早就对莫易久和曾今今的关系有所怀疑,因为两人眉来眼去的痕迹太重。不过就是不敢确定,也没好意思问,怕是误会,更怕她们本来是暧昧关系,被一个外人捅破了窗户纸,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曾今今问她是不是快憋死了,想问不敢问,想知道又无从知道。

莫易久说自己和曾今今可一直在背地里称呼她是“郝·福尔摩斯·又青”啊。

郝又青噗乐得错手碰倒了一半的牌,她慌慌忙忙扶起,说回头就把> 曾今今激她:“改微信名算什么本事,有胆量改微博名啊。”

郝又青逗她:“不行不行,万一别人问我,为什么说自己是福尔摩斯呀?我怕忍不住把这光荣事迹抖出去。”

曾今今龇牙咧嘴:“我女朋友把这么重要的机密告诉你,你这么容易就把我们卖了?”

“哎呀我真是后悔。”莫易久唉声叹气:“看来要打到失忆才比较保险。”

薛月楠贼溜溜地跟腔:“那顺便把我这事儿也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