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恬的这个条件，让叶晨也有点愣住。

笑？

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吗？

我就能大笑，微笑，淡笑，甜笑，奸笑......不对，你为什么不会笑呢？

“张总，你是在开玩笑吧？”叶晨似乎恍然。

谁和你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张羽恬眼眸扫了一眼叶晨：“我现在就是不会笑，但我需要笑出来。你要是有办法，我就可以把广告合约转让给你，没有办法，那就请你离开，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叶晨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不会笑，他看张羽恬似乎是认真的，试探着问了一句：“张总，你有病？”

张羽恬脸色更加冰冷，这个叶晨来到自己办公室，让她的心情更坏了。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你是要来气死我吗？

“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她忍不住反击道。

“你说对了，我是有病。”叶晨点点头。

他被苏白的姑姑打伤，那不是有病吗？这句话他认为没有问题。

当然！张羽恬说他全家有病，也很正确。

叶晨就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他一个人有病，那确实就等于全家有病。

张羽恬被叶晨这句话搞的没有话说。

我在骂你，你听不出来？

你还说自己有病？

她拍拍自己额头，我到底是和一个正常人说话，还是在和一个精神病说话？

张羽恬有点不明白叶晨这个人了，看起来倒是正直、善良，就是脑子......似乎有点不好用。

“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不想笑？”

“无可奉告！”

“你几岁开始不笑的？”

“无可奉告！”

“是不是你遇到了伤心的事情？”

“无可奉告！”

......

叶晨本来想好好了解一下张羽恬的问题，但张羽恬完全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