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个人在武考前都会血检的。
报告显示他们并无问题。
除非是内部的人动了手脚。
她第一时间也觉得是自己多疑了。
或许别人也像苏宇那样,突然觉醒了呢?
这不是没可能。
但是她越是琢磨,就越是感觉到不对劲。
这些证据、资料,就好像是被人提前安排好的。
南茜不想凭直觉去判定这一切,所以她来了。
她此刻,正站在程飞兰家的门口。
巡卫司的人向附近的街坊邻居打听了一下,都说很久没有见到程母了。
敲门许久,都没有人开门。
南茜果断下令:“破门!”
她踏入房中,玄关后是收拾整齐的客厅。
随手摸了摸旁边的木架,不见半点尘埃。
屋主人并没有出远门,家里的一切都很干净,就像刚收拾过一样。
“你们四处看看。”
“是,中尉。”
南茜随便走到一个卧室里,衣柜中挂着中老年人的服饰,这应该是程母的房间。
直观来说,这里的一切跟普通人家并无区别。
房间里没有任何被破坏的迹象。
拉开一个抽屉,里面的东西让南茜有些惊讶。
“这是,画本?”
她拿起来翻了翻。
纸张边缘有些褶皱,想必有些年代了。
画本放在这里,想必是程母很珍视的东西。
上面画了一些军人打怪兽的场面,再有的就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背着孩子,走在林间小道上。
看起来颇为温馨。
画技潦草稚嫩,应该是小孩子画的。
根据南茜的调查,程飞兰的父亲早逝,年幼的她是由程母一个人拉扯起来的。
母女俩虽然生活拮据,但过得很幸福。
程飞兰打小就是个乖乖女,从未做出任何出格之事。
平常回家都是准时准点,当然,前提是老师不拖堂。
但武考的她,却变得异常凶暴残忍,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茜继续往下翻,脸色渐渐有些不对劲了。
“这...这是!”
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当看到下一页时,她神色骤变。
一行鲜血淋漓的大字,赤裸裸地出现在了正中间。
“她,不是我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