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中话落,
站在三楼的那名男子顿时嗤笑了一声。
“你特么脑子坏了?”
“怎么,不想活了?”
砰!
男子两眼一翻,缓缓倒地,在他背后,扛着铁锹的刘黑宝狠狠吐了口唾沫。
“玛德,你一直装什么逼?”
“老子忍你很久了!”
随即刘黑宝带着他瞬移到了楼下。
马天引用脚拨楞着他的下巴,满脸的嫌弃:“我说这货怎么用鼻孔看人呢,合着是没脸见人啊?”
“这小玩意长得,随便抓只癞蛤蟆都特么比他清秀。”
只见他满嘴的牙没有一颗是类似的,锯齿状、笋状、镂空状、粑粑状,大小不一,应有尽有,跟特么奇石博物馆似的。
满脸大脓包,黄的、黑的、白的、绿的,跟特么调色盘似的。
额头上全是坑坑洼洼,不是痘印,是骨骼畸形,像恐龙化石似的。两只耳朵上全是密集的小肉瘤,像特么钟乳岩似的。
就连两只眼、两个鼻孔、两个嘴角,倾斜的角度都不一样,像是贴了一脸奇形怪状的蝴蝶标本。
淮中赞同地点了点头,确实,他都不能说是长得恶心了,那是夸他。世界上没有词汇能形容他的长相,要不是淮中天天尸山血海的,保准得吐出来。
这不,炉钩子同志和闻人柔他们已经开始吐了,总共没吃多少,这下全吐干净了。
尤其是淮阳海,只见他扶着墙一顿猛吐,眼泪都吐出来了,他吃得最多,吐得也最为漫长且痛苦。
炉钩子牌铁锹威力巨大,他的后脑勺都快给拍碎了,眼看是活不成了。
但好在还有大白,他心善,见不得有人遭受病痛折磨,赶紧跑过来开始治疗,还是大剂量的那种。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
“啊啦啊!呃啊!”
这人的心理素质明显不行,除了第一句哀嚎有逻辑以外,其余全是无意义的惨叫。
大白面无表情地灌了三分钟的生命力,随即站起身来,看向宝宝。
“宝宝,他精神崩溃了,给他治好。”
宝宝懵懂地走过来,把被烫伤的小手放到他的身上,开始治疗起来。
她有些迷糊,不是因为烫伤,这点小伤对她来说无所谓,毛毛雨了。
主要是她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的治疗到底是什么性质了,虽然大白老是跟她说当医生光荣,这是积德行善,是毫无争议的好事。
但宝宝很敏感,她总觉得她的病人们都不是这么想的。
苦恼的宝宝完成了治疗,那个男子的哀嚎又响了起来,大白冷笑着接手。
如此循环三次之后,淮中摆了摆手。
“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