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们非法的。”
“那为啥住这儿?这附近哪有吃的喝的?他们打猎啊?”孙秘书更纳闷了。
“他们怕我跑了,白养了,就上这儿看着我。”罗招娣挠挠光头,“每天我从食堂里偷吃的,给他们送饭。”
孙秘书:“我糙,好窒息。”
罗招娣吧唧着嘴:“没事儿,老爷们的肩膀就是用来扛事儿的。”
“那时间也来不及啊,救兵赶过来最快也得五分钟吧?难不成阿留大哑巴自己撑了五分钟?”孙秘书质疑道。
“不,我汇报上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出发了,就是不知道大体的位置,我给他们引了路。”罗招娣说,“他们说你已经给汪山茶示警了。”
孙秘书一愣,然后很快明白他打出的那个电话汪山茶接通了。事无巨细的自己又不会在电话里不说话,消遣领导玩。所以汪山茶就派人支援了。
孙秘书有些庆幸,他很感激之前如履薄冰的自己。人设这玩意儿是真救命啊。
“那你俩怎么不上去打?”孙秘书看着百无聊赖地两人,说,“你们一个元素使,一个战斗系,就在这边看戏啊?”
罗招娣:“老爷们得歇一歇。”
阿拉莎:“我只爱偷东西,那几个人身上穷。”
孙秘书:“好好好。”
忽然,前方发生了变故,因为脱脱达罗和木托里之花打了起来。
砰!脱脱达罗一刀将木托里之花砍退:“走开!他是我的!”
木托里之花淡定地点点头,收刀入鞘。
脱脱达罗又用剑指着历砚,怪笑着说:“你很有意思,敢不敢单挑?”
“历砚,别闹脾气,我们得赶快脱身。”约伯斯顿感不妙,赶忙提醒他。
但历砚显然听不进去,一种疯疯癫癫的桀骜从他身上发散出来。他也笑着看着脱脱达罗,笑容愈发灿烂。他脸上的钢铁零件反射着星辉的冷光。
地上的黑色铁粉开始汇聚,转变为各种零件,又组装成一台大轮椅,将历砚三人装了起来。
其余皆变换成螺旋状的锥子,密密麻麻,悬浮在历砚身后。
轮椅上,那个痴傻黑人傻笑:“嘿嘿嘿。”
脱脱达罗:“嘿嘿嘿。”
历砚:“嘿嘿嘿。”
脱脱达罗猛然冲锋,刀剑垂在身侧;历砚挥下左手,千百锥子齐至。
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