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还丹，两条人命。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

这时，谈话的两人已经发动了车子，从停车场往外开去了。

顾长生赶忙跟了上去。

一路上远远地跟在后面。开了没多久，前面的车子就到达了目的地，停在了一家夜总会的门口。

马上就有人过来开车门，开车的李辉把钥匙随意地丢给泊车小弟，拉着赵锐，很是着急地走进夜总会的门。

晚上十点，正是夜总会生意繁忙的时候，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

顾长生犹豫了一下，把车子停在了不远处，走进了夜总会。

一进门，就有服务生凑了上来。

“先生一个人么？”

“约了人。”顾长生装作漫不经心，环顾四周，观察了起来。

和那种小包厢，站一排，“这批不行换一批”的夜总会相比较，这是一家“相对”没那么不正经的夜总会。

这里的灯光昏暗而暧昧。正中央的舞池里，伴随着舒缓的音乐，一对对男女相拥起舞。

看上去很正常，可偶尔的灯光错落间，顾长生分明看见，那些男人的手不是很老实，在女伴的全身来回游走……

舞池周遭，一个个卡座错落有致，巧妙地设置在了一个个视野盲区，昏暗的灯光下，很难看清坐在座位上的人在干什么。

可视力和听力增强了不少的顾长生，隐约还是能听到些呻吟声。

没去管那些荷尔蒙上头了的男女，顾长生飞快地搜寻着李辉和周锐的身影。

凭借着不同寻常的视力，顾长生终于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李辉和赵锐走到大厅的一个角落，靠近了一扇不起眼的门。

随即离这扇门最近的一个卡座上，站起来一个壮硕的男人。

男人简单和两人交谈了几句，李辉掏出一张卡，男人检查之后，让他们进了门。

发现顾长生似乎在找人，服务生笑着，客气地问道。

“先生您约的人已经到了么。”

“好像还没到，先给我找个座位吧。”

随便找了个卡座坐下，顾长生点了瓶酒，打发走了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