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个贾张氏，就是这个秦淮茹的婆婆。

所以哪怕陈宇凡不提醒。

张卫国也是不可能轻易放过秦淮如的。

“全部带走！”

在张卫国的命令下。

总共十来个人，排着队被带向了工厂保卫科的方向。

“大家也别看热闹了，该散就散了吧。”

围观的工人们，这才散去。

今天这场好戏格外的精彩，毕竟牵扯到了李怀德这种工人们眼中的大人物，还有陈宇凡这位风头无量的天才。

这场好戏很快就变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迅速席卷扩散了整个轧钢厂和南锣鼓巷，几乎是到了人尽皆知的程度。

......

翌日。

何雨柱的处罚结果也出来了。

他的厨师工作被撤职，现在是一名二号车间的钳工学徒，每个月工资十七块五，并且取消所有评选先进的资格。

还要负责打扫二号车间的卫生，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并且在轧钢厂的大喇叭里，公开向陈宇凡同志道歉。

以上的一切。

让何雨柱整个人都彻底绝望了。

他本来就好面子，大老爷们的喜欢装逼。

这一套惩罚下来，等同于让他社会性死亡了。

而且......

从今往后他就是钳工学徒了。

何雨柱好歹也三十来岁了，从来没在车间里干过一天活，突然让他来做钳工，这不是要他命吗？

以后就没法带回饭菜不说，工资还只有十七块五了。

三十岁的钳工学徒......

这传出去之后，哪个女人能瞧得起他。

何雨柱这岁数也不小了，往后还怎么找媳妇啊。

这还没完呢。

因为这些都是轧钢厂对何雨柱做出的惩罚。

还有保卫科的惩罚。

足足关了何雨柱三天时间，没让他回家。

每天在车间工作完之后，何雨柱还要负责清理车间所有的茅坑，然后晚上睡仓库里，好好的整治了他三天时间。

三天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

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的，仿佛丢掉了魂一般。

一想到往后的生活。

他就感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