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坐下来参加饭局,毕竟只是吃顿饭而已,不碰女人就是。
可林霄还真不想委曲求全,他有股傲气,决不允许自己和这种人沆瀣一气。
前世他就因为这种臭脾气,吃了不少罪。
重来一回,林霄这脾气还就改不了。
这种局参加一次觉得没关系,殊不知这是老板在下套。
吃人的嘴短,腐蚀都是从一个个毫不起眼的第一次开始,慢慢降低底线。
有些饭局该拒就得拒,没有商量的余地。
“如果走出这个门,那可就是不把我崔鹏放在眼里,如果不想和我崔鹏做朋友,那可就真麻烦了。”
崔鹏声音阴厉冷冽,一股怒火在心底宛若一条毒蛇游荡。
“年轻人,你怕是不知道崔鹏这两个字的含金量,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区区一个科员而已,崔鹏自问已经很给林霄面子,纡尊降贵,不过是求个朋友而已。
连这点面子都不给,那就真的是太不识相了,别说小科员,就是那些实权正科,在天鼎县这一亩三分地上,也不敢这么扫他崔总的面子。
天鼎县谁不知道,他,崔鹏,是财神爷。
“不好意思,我身体不舒服。”
林霄绕过崔鹏,径直向大门走去。
崔鹏阴着脸,盯着林霄的背影,然后瞪了洪明训一眼,“你没跟他说今晚是我崔鹏请客吗?他难道不知道今晚宴请的都是谁吗?”
“早就说了,宴席上都是县里赫赫有名的大老板。”洪明训摊了摊手,神情无奈,“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给面子,这是在打脸啊。”
崔鹏脸色阴沉,在正对大门的首位坐下。
洪明训神情愤慨,好似打抱不平,嚷嚷道,“我早就说了,林霄这种人,就是那种高傲的穷酸书生,心比天高,却不知天高地厚。”
他眼里露出得意的神色。
“崔总,刚才那人是啥来头?看起来很傲气啊。不会是省里哪位处长?”
崔鹏坐在一位肥胖男子旁边,肥胖男子问。
“他就是县里一个小科员。”
声音隐含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