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立轩露出睿智的神色,透着讥讽,“你们还是太年轻了,想事情太片面,没有考虑全面。做一把手,一定要有全盘意识,统筹考虑全乡情况,而不是轻浮无度,想啥是啥。”
陶浩思脑中灵光一闪,打了个哆嗦,脸色微白,“您是说那两个村?”
“从东庭村而下,连接县城,中途经过上河村、下河村,你看看这两个村,是能轻易动的吗?”
费立轩感觉一阵心痛,陶浩思赶忙扶着坐在床上。
“以前两村不通,要走半小时,现在打通后,只要几分钟就到了,这多好啊。”陶浩思不解道,“没准打通道路后,还能让两个村和好。”
“屁。那是捅了火药桶。”
费立轩冷笑。
陶浩思感觉头皮发麻,焦急道:“我赶紧跟书记说说,让他停止。”
他刚要迈步,被费立轩抓住手腕。
费立轩眯起眼睛,露出责怪之色,“你急什么。”
“我怕林书记惹了大祸。”
陶浩思看着费立轩的眼睛,心中陡然一紧。
费立轩露出温和的笑容,拍了拍陶浩思的肩膀,“他要干就让他干,做工作不能有畏难情绪嘛。你忘了我对你的交代了吗?”
“没忘。”
“做得好。”
“我估摸再过一个月就能回去了。”
陶浩思挤出笑容。
……
林霄召开乡党委会议,重新进行分工,杨自珍分管的农业、交通等全部划给杨洪武,杨洪武负责的计生、信访、防汛抗旱则划给杨自珍,其他不变。
会上,杨自珍脸都绿了。
计生、信访、防汛抗旱都是硬骨头,累死累活,还不能保证不会出问题。
尤其计生这一块,考核严,任务重,经常要去外地出差,是典型的苦差事。
杨自珍当场反对,可是没人附和。
林霄烧的几把火火让大家心服口服,做事雷厉风行,又有种莽夫的风格,大家还真不敢跟他硬碰硬。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果断把杨自珍卖了。
当天晚上,杨自珍喝的醉醺醺,拍桌子说要给林霄好看。
……
杨钱元找到林霄,忧心忡忡道:“杨自珍在省城有关系,杨家出了个厉害角色,在省交通厅当处长。”
林霄疑惑道:“他能使唤的了处长?”